袁雪麟本来见车窗不开有些着急,突然后窗打开,她以为傅斯年在后面,心里开心了一下,往后看去。
猛地看清楚流眼泪的成尧璋。
小姑娘吓一跳,“尧璋哥?你你你怎么哭了?”
成尧璋还在咳嗽着,他摆摆手,气喘吁吁道:“没事,我太感动了。”
成尧璋擦了擦生理性眼泪,“你这是出来做什么?”
袁雪麟抿唇,“我做了一些甜点想给……你们吃的,没想到你们离开的那么快。”
成尧璋:“是吗?那我有口福了。”
袁雪麟抿唇,头发柔顺披在身后,紧抱着铁盒,白皙的小脸带着点抗拒。
成尧璋知道小姑娘想给前面那位,可惜那位连车窗都懒得降下。
“斯年哥呢,怎么没见他?”
成尧璋哦一声,面不改色说道:“他昨晚一宿没睡,睡着了,要不我叫醒他?”
袁雪麟摆摆手,“不用了,曲奇饼还热着,趁热吃,路上注意安全。”
顾京叙从前座露出头,“谢谢雪麟,看着就很好吃,快点回去吧我们也走了,小心点别感冒。”
袁雪麟点头,“再见。”
成尧璋吃了一口,从窗户里冒出头,竖起大拇指,“妹妹,好吃。”
直到坐到车里,成尧璋把盒子放到一边,有些纳闷:
“你说为什么?我跟你傅斯年,差在哪里。”
傅斯年低头看着手机,没答话。
顾京叙嗤笑,“你可是网上有名的京城金主,今天不就是这个小花明天就是那个模特,袁老敢把那么宝贝的孙女给你?”
“我都说多少遍了假的,我也不能拆自家员工炒作的台子啊,我拒绝办公室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
成尧璋说完又看了看曲奇饼放的那个位置,“以前这可是铖珩坐的地方。”
随后老神仙似的叹口气,“都长大了。”
因为家族利益渐行渐远了。
傅斯年没什么感觉,回不到以前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顾京叙开着车走上大路,大年初一,燕京车不多,还算通畅。
顾京叙属于公安机关工作,对于商业市场不甚了解,但是顾夫人的工作涉及到国企重组,还没敲板子的事,没人敢随意押注。
现在她也在猜郁娴这个小姑娘会被谁给收服归到自己队伍里。
在公告发出的前夕,波涛汹涌的抢夺早已拉开序幕,钢铁重工业从没有损失一说,这是一块当仁不让的金子,邝家想要趁此机会进入北方重工集团,逐步减轻自己被排外的处境,顾京叙在看戏的同时居然也有些好奇:
“你确定郁娴会拿好那34%?”
“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