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是用卑劣的手段,不知从哪里弄来致毒魅药迷情香,爬了哥哥的床,逼哥哥娶她入府。
后又因哥哥常年或在军营,或出去剿匪,在府里时间少,这女人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府里的家丁。
后来在一次胡闹时,被母亲撞见,母亲和她大吵了一架,气得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可那个时候,她仗着有老夫人撑腰,早已紧紧握住了镇国将军府的中馈,不把母亲放在眼里。
甚至还趁着父亲和哥哥外出剿凉山匪患的那几个月里,将母亲软禁在海棠院。
母亲便是在那段时间变得有些神志不清的。
她回镇国公府的那几趟,却被告知母亲因思念哥哥和父亲,去了凉山。
在西北母亲就跟着他们东奔西走,她也没作他想,还以为母亲真的去了凉山。
且她那个时候因为淳宁的身子,日日抽不开身,根本不知道镇国将军府后院发生的事情。
殊不知,那个时候的母亲,竟在后院日日煎熬。
老夫人和这个女人将府里诸事瞒得密不透风。
直到父亲和哥哥剿匪回来,这个骚妇联合老夫人骗他们,说母亲夜间烧碳取暖时,忘了开窗,等到第二天下人发现时,已经成了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有父亲和哥哥在,那老妇和这个女人找不到机会对母亲下手,母亲便一点点清醒了过来,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父亲和哥哥。
她才知道,原来在父亲和哥哥不在府里这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而母亲也根本从来没去过凉山,一直在后院等着自己来救。
她跪在母亲面前大哭,扇自己巴掌。
可,那时,一切已晚。
哥哥愤怒到了极点,提剑将这个骚妇给砍了,自己也因为后悔做下的荒唐事,娶了这种女人入府,搞得家宅不宁,母亲半疯,自刎而亡。
母亲得知哥哥之死,一口血喷了出来,重病不起,最后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