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他的脸,突然委屈的说道,“你都没为我作过诗。”
祁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温言的小手就抵在她心口的,男人胸腔发出的颤鸣自手心传到温言的心上,酥酥麻麻的。
祁钰揩了下她的鼻头,笑道:“真喝醉了不成?大婚那日我不是作了诗,一连七首呢。”
温言冷哼一声撇过脸去,“那不是你身边的幕僚作的嘛,你不过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念出来而已吗,好大的脸。”
祁钰伸手将她的脸掰回来,没好气的说道,“谁与你说那是我身边的幕僚作的了?”
“难道不是吗?”温言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既是本王娶王妃,这却扇诗自然是本王自己作的,岂能经他人之手。”祁钰说道。
这下倒是温言愣住了,她还以为是齐王身边的幕僚作的诗,毕竟祁钰就是一个武将。再者以他的身份,当初两人又是那样不熟,他怎么肯绞尽脑汁为自己作却扇诗呢。
只是祁钰这人或许有别的缺点,但她不会拿这事来骗她,因为没必要。
“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不说话了,你居然怀疑本王,本王今晚可轻饶不了你。”
温言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压在身下,脚也被他死死抵住。
方才随意系上的衣带轻而易举的就被祁钰抽掉了。
祁钰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像在欣赏什么画作,一双手上下挑火,惹得温言颤乱不已,只觉得心里和那处空虚无比,温言催促他快点,他嘴上应好,但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的,温言实在是受不住,抬手恶狠狠的在他腰腹捏了一下,
男人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捏的温言手疼。
祁钰舔去她眼尾的泪珠,又抓起她的柔荑抵在唇边,亲了一口。
“王妃不是想听为夫给你作诗吗,那为夫可得好好沉吟一番。”
温言这会都快死了,哪还等得了他沉吟作诗,催促道:“你快些。”
“王妃莫急,这就来!”
祁钰鼻尖一滴汗水滴落下来,落在温言的锁骨沟处,男人眸色顿时深了几分。
这一晚,温言被迫品鉴某个小心眼男人的诗,若是评价的不合他的意,这人总会使些折磨她的法子。
最后,温言是真的累的昏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