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却摇头,“非是嫂嫂魔障了,只是嫂嫂身处在这个位置,身边总有诸多的眼睛盯着,任谁被这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心里都不舒服。”
太子妃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里一暖。
虽然皇后也说过类似的话,但皇后到底是自己婆婆,是长辈,皇后可以这么说,但她却不能真的就没心没肺。
但温言不一样,她与自己同是皇后的儿媳,两人又是平辈,何况她知道温言的性子,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是肺腑之言。
皇后也道:“你弟妹说的是这个理,你母亲如今也在行宫住着,让你母亲去元泽宫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
太子妃闻言也很是意动,自己自从嫁进东宫后,每次逢年过节也能见上母亲,但也说不了几句话。
虽然每年也会请母亲进宫陪陪她,但也不好老是让母亲进宫。
如今在行宫,大家都住在一处,就是天天见面也没人会说什么。
前两年母亲因为家里的嫂嫂和弟妹生了孩子,留在家里看顾并没有过来。今年母亲和弟妹都来了。
刚好自己也有许久没见了。太子妃点头。“儿臣多谢母后。”
皇后看向低头逗着祁兆的小儿媳,“言儿,若是想你爹娘和娘家兄弟了,也让他们去你的含英殿。”
温言笑道:“母后就是不说,儿臣也有这个想法呢,儿臣的四弟在书院里读书,每月才能回来一次,这次也是书院放了假,小弟才能跟着爹爹和母亲来了行宫,儿臣还想让四弟来含英殿玩呢。”
皇后想了下,温言口中的幼弟,敬国公的幼子,“你弟弟今年也该有七八岁了吧?"
”回母后,川儿今年刚好七岁了。“温言见皇后问起自己的弟弟,回道。
皇后闻言点头,“你弟弟只比兆儿大了几岁,回头让你弟弟和兆儿一起玩。”
祁兆养在宫中,因他是东宫的嫡子,在宫里其他几位小皇子嫌他是晚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