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妾身好困啊。”温言嘟囔了一声,眼睛闭上,又要去会周公了。
祁钰没想到她这么困,不由着反思下了,难道是自己昨晚太过分了?
昨夜明明祁钰都睡着了,可是有只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去,祁钰是习武之人,在她靠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发觉了,原以为她是不小心碰到的,后来某人实在越发过分了。
祁钰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郎君,面对自己的妻子如此撩拨,怎么可能忍受得住,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当即就反客为主。
这就是温言在马车里还昏昏欲睡的缘由。
祁钰不习惯坐在马车里,见温言睡得香,索性将她身子放平整,让她躺着睡,又拿过一旁的毯子给她盖好。
这才推开车门。
“殿下。”外面赶车的符青见殿下出来的,叫了一声。
祁钰的那匹马就跟在马车旁走着,祁钰下了马车,飞身上马。
前面的晋王见他骑着马,也走了出来,吩咐自己的小厮把马牵过来。
晋王上了马后,马鞭甩了下马的身子,马儿立即扬腿跑了起来。
“驾。”
“果真还是骑马舒服。”晋王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