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大剌剌的这么问她与祁钰两人之间 的房事,就算是自己娘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舒氏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傻孩子,娘是过来人,没什么可害羞的。”
温言羞怯的道:“我与殿下在那事上尚可。”
舒氏是过来人,一下就听出了女儿话里的不对劲,看了眼四周,这才低声问道;“可是齐王那方面太·······,弄伤你了?”
温言没想到娘亲一下就猜到了。
舒氏回想了下女婿那身高八尺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女儿这小身板,叹了口气,“你出嫁前娘给你的那瓶药膏你用了吗?”
舒氏给的药是上好的,还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饿秘方,不仅事后能用,就是事前也可助兴的,让女子不必那么难挨。
说到这个,温言就更难为情了,声如蚊响的道:“用了,已经用完了。”
其实不仅舒氏给的那瓶药用完了,新婚第二日进宫,皇后又给了她一瓶,也用了大半了,这还是昨日祁钰对她手下留情的情况下。
舒氏离她很近,一开始也没听清,等她反应过来,看向女儿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
“用、用完了啊,娘哪里还有两瓶,你都拿去吧。”
这下不好意思的是舒氏了。
温言推拒道:“不用了,我前两日进宫,皇后也给了我一瓶,还让我用完了就跟她说,母后那里要多少有多少。”
舒氏一哽,不过也是,她手中的药就是从宫里出来的,皇后执掌六宫,这东西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说起来,还是皇后了解自己的儿子。
而这时,坤宁宫里,正在用早膳的皇后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娘娘可是昨儿夜里着凉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云芝道。
皇后轻擦了下鼻子,“兴许是吧。”
这边,敬国公府花园里。
舒氏缓了好一会才道:“齐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那方面,难免贪了些,只是你也要以自个儿的身子为重,莫要纵着他胡来,不适的时候也要同他说,夫妻之间这事上不必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