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有些犹豫 ,“嗯,夫君说的是,只是妾身这会刚用完膳,不好一直坐着不动,不如就在这院子里走一走。”
于是,祁钰就陪着自己的王妃在正院里走了一圈。
说是一圈,其实也就是在附近走了会,祁钰就就以担心王妃走久了腿酸为由,抱着人进了内室。
“素秋,素青,你们几个伺候王妃沐浴。”祁钰将人抱进来,就吩咐着温言的几个丫鬟。
温言就是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是想做什么。
但她也知道,这是自己作为新婚妻子该做的。
于是就进了寝殿后的浴池。
而祁钰将温言放下后,吩咐了她的婢女伺候她洗漱,自己则去了隔壁的耳房。
吩咐符青准备热水。
符青有些纳闷,他记得王妃的寝殿后面就有浴池啊,王爷为啥不在里面洗。
祁钰看到符青脸色有些古怪。
突然想起来,对啊,那是他的新婚妻子,是她的王妃,她寝殿后面的浴池自己也能用啊。
祁钰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方才自己是傻了不成。略微挣扎了一下,祁钰抬脚就往寝殿回。
符青一脸懵,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他还准不准备热水啊。
祁钰生的人高马大,步子迈的又大又快,等符青想起来追上去问的时候就见王爷进了王妃的寝殿。
符青看着这一幕,顿时脚步,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王爷都进去了,应该就不用准备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符青在寝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退下。
净室里,温言脱完衣裳,正浸入水里。
就听见屏风外传来一声问候声,温言奇怪的抬头望去,就瞧见不久前已经离开的祁钰不知何时又返回来了。
“王爷。“素青、素秋屈膝行礼。
“夫君,您怎么进来了?”温言疑惑的问道。
祁钰站在岸上,他是练家子,耳聪目明,一眼就见了赤裸整个身子泡在水里的王妃,她身上的昨夜自己留下的红痕并没彻底消退,反而经过一个白天,颜色变得暗淡了一些,如同一朵朵暗红色的梅花,祁钰顿时有些嘴干舌燥,耳根子也红了。
祁钰在温言之前并没有碰过女人,昨晚两人还是关着灯的。
这会浴池边,四周都放着夜明珠,将整个净室照的明亮如白昼。
祁钰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温言惊呼一声,“夫君,您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