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保证以最小的伤害将箭头取出。”景和帝直接发话。
“是,微臣定当全力以赴。”院正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院正同几个太医商榷了一会,又针对齐王殿下的这会的状态拿出了一套治疗方案出来。
先给齐王喂下一碗止血的汤药,又让为符青和木均按住齐王,以免等会取箭的时候齐王乱动,动到伤口。
院正挽起袖子, 拿起一只匕首在火烛上烫了烫,这才依着估摸的箭头大小在齐王肩头上划开一道口子,手按住那半截箭羽,先是往里推送了一些,再一个用力将箭头把拔出来。
“啊!”祁钰眉头拧死。手脚符青和木均死死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院正将取出来的箭头放在托盘上,又拿出一早就备好的止血药撒了上去。
因为提前给祁钰服下止血药,血很快就止住了。
太医拿着箭头和齐王肩头上的毒血拿去检验是何毒,以便对症药。
温言和两个儿子站在一旁,眼眶通红,但又怕影响太医拔箭,死死咬着下唇也不敢发出声音。
琛哥儿和璟哥儿也死死盯着床榻上躺着的父王,不敢哭出声。
这会子却忍不住了,母子三个快步走到床前。
温言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祁钰,又看向他肩头那一渗出黑血的地方,心都揪起来了,温言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这祁钰额头上冒出的汗。
又给他擦了擦脸。
太子看着弟媳如此,也很是难受,“弟妹,是我对不住你,洵舟他是为救我才中了箭的。”
温言闻言扯嘴笑了下,“太子殿下不必自责,当时情况危急,殿下也是本能反应,要怪就怪幕后之人。”
太子见她如此说,反倒更自责了。
”弟妹放心,孤已经派人彻查此事,我一定会给洵舟一个交代的。“
温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