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捋着自己长长的胡子若有所思,詹姆不敢看他的眼睛:“也就是说,你们从霍格莫德跳进河里、游进黑湖、钻进传送门,都是为了跟踪同学?”
仿佛被“跟踪”这个词刺到了,詹姆猛地抬起头:“我们只是恰好路过——”
“——但你们完全可以去找教授寻求帮助。”邓布利多堵住了他的话,目光犀利:“除此之外,你们还拒绝了傲罗德里克.伍德先生的建议,执意要跟随他进入地下遗迹……”
“但那是因为门钥匙失效了!”西里斯有些不服。
“先生们,你们一路上几乎把所有能犯的校规都犯了一遍,或许会在霍格沃茨的校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邓布利多并没有因西里斯的打断而不快,他继续陈述事实:“更何况你们还把同学和自己推入命悬一线的险境。”
卢平现在正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庞弗雷夫人早就把两个冒失的格兰芬多骂了个狗血淋头。
事关莱姆斯.卢平的生死,两个格兰芬多终于垂下了梗着的脖子。
詹姆闷闷地问道:“卢平会没事吗?”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摇摇头,“这一切取决于他自己。”
“你们一共是三个人,鉴于卢平一路上都在配合伍德先生的行动,再加上他也是受害者,只给他三个月义务劳动的处罚。”
“至于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先生,或许一整年的义务劳动会让你们明白规则的意义。
“除此之外,二位将会为格兰芬多扣去二百分。”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看到两个格兰芬多忽然僵硬的神色,继续补充道:“每人。”
赶走了碍事的学生,邓布利多抬了抬手指,画着星象图的深蓝色茶具自己飞了起来,为客人斟满茶水:“请坐吧,伍德先生——我记得你从霍格沃茨毕业还没多久?”
“三年,邓布利多教授。”伍德显然很局促,在老校长面前,他仿佛又回到了青涩的学生时代,一点也不像一个果决优秀的傲罗。
“不用紧张,德里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会给克劳奇司长写一封信,表彰你的英勇……”
邓布利多朝着脸色通红的伍德挤了挤眼睛:“现在,让我们聊聊神秘的地下遗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