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轩绯讲述完和泽田纲吉之间的故事后,山本武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认识并且在一起的吗,哈哈,阿纲真的是幸运呢。”
山本武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对此很是爽朗的笑出了声。
“我也知道了哄她的办法了。”
“?什么?”
听见山本武此话的轩绯有些懵住,因为她可没有准确讲办法,只是讲的是和泽田纲吉之间的故事……
但山本武却像理会到了一个大道理一样?
“嗯……阿纲也救过我哦。”
山本武依旧的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这个啊,这个轩绯是知道的。
就当时的山本武跳楼事件,不过是骨折而已,却想着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扯上了泽田纲吉……
“所以……我想,除了我喜欢的人和老爸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阿纲了。”
“啊哈哈,不管是哪一个,到了现在都好像是无法舍下的存在呢。”
“我会获得胜利的。”
“嘛,我和轩绯都是一个家族,等我拿到胜利回来之后,轩绯也和大家一样,叫我阿武就好啦!”
山本武的话找不到一点的纰漏,最后轩绯拿着一顿小蛋糕被他送回了家,蓝波看见了蛋糕也很不客气的和一平分着吃掉了。
而他的那番话语……
和大家一样叫他阿武……
这个好像有点不对,一直都是山本山本叫的,阿武这样的词汇,有些太亲昵了……
夜晚的八点,是第二次机会的开始。
八点之前,可乐尼洛早就去到了山本武的手合室练习场地中。
这次有些意外的,山本武并没有执着于练习剑技,而是静坐在那,双腿上放着时雨金刀,像是在冥想一般。
“山本,要到时间了。”
“嗯,我知道了。”
山本武睁开双眼,那双眼睛之中的神色依旧有着凌厉,但已然没有之前的那些急切。
这情绪的转变,实在是太明显。
“雨的本质是镇静,我已经找到了失败的原因,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山本武看着可乐尼洛身上的绷带,重新扬起了开朗的微笑。
已经无法容忍,再失去任何有关于少女的未来了。
再次来到了神社,朝利雨月已经在那里等待。
“山本武,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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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地面还是湿漉漉的,因为早上下着绵绵不断的小雨。
后面和山本武出去的时候停了,但是也是多云天,那一点的光亮可是晒不干地面的。
现在的夜晚,外面又下起了雨,湿湿沥沥的打在了窗台上,玻璃上,奏响着风雅的安眠曲。
今天的夜晚轩绯没有带着一平了,一平被泽田奈奈留了下来,在泽田宅休息。
而轩绯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上了锁。
管有没有谁在呢,总感觉是在与狼共舞……
房间的昏黄灯光亮着,照耀之下的安谧也多了些安心之感。
如果窗外面的风雅笛声,没有越来越近,甚至给她来了一出大变灵魂就更好了。
“……朝利雨月?”
轩绯将人给认了出来,她默默的拢了下身上的被褥看着对方。
有些警惕的模样,但毕竟轩绯是靠在床上的来着。
“嗯,是我。”
是你怎么了,不觉得现在的样子很怪吗?
幽灵夜探少女闺房,很是流氓。
就算是风雅俊秀的代表词也不行。
还是那句话,人鬼情未了什么的……
不要啊不要啊……
虽然轩绯前面刚答应好了一个,但是情况是不同的,不同的情况自然也要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咯。
“真是好久没有听见你叫我的名字,都有些恍惚了呢。”
朝利雨月的语气温和,加上白色的狩衣与温润的气质,很容易就散去人的警惕心,让人只觉得他是一名如玉的公子。
“……”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一切,我全都不记得了……”
轩绯望着朝利雨月的眼睛,朝利雨月脸上的浅笑没有落下。
“我知道。”
“但对于我来说,能够再见到你,就很好了。”
“……”
轩绯不明白,她也不记得,也只能选择了沉默。
虽然她在感情之中,大多都是强势主动的一方,但是也不至于……
也不至于像是这样,毁掉那该有的自尊,只尽显卑微的乞求……
无论是斯佩多,还是现在的朝利雨月。
就算是结束的感情……
不对啊……
怎么可能会有着结束的感情?
彭格列戒指里的这些人,是在最强时期所留下的印记,所以也不可能会是她杀的……
轩绯觉得,要是存在着闹翻的感情的话,那就一定是对方的错,那么她就会直接处理掉。
这个处理掉……
意思也就只有一个,背叛啊,要是有的话也绝对会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除非有着一些限制……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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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此之外,又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真的是……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是怎么死的。”
好没风雅的问题啊,居然问的是这个问题……
“老死的哟。”
朝利雨月也给出了回答。
彭格列戒指中的他们在外人看来,是所谓最强时期留下的意识,但其实是在正常的死亡之后,被彭格列戒指留下的灵魂体。
也可以说是彭格列初代们,和彭格列戒指定下的契约?
只有后面的那些佩戴者,才会留下一抹灵魂印记。
所以说,他们有着所有的记忆也理所当然。
迈向死亡时的一生是孤寂的,无所事事的存在。
在第二次时,朝利雨月也依旧加入了彭格列家族,只是他感到迷茫,刀的挥动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守护。
守护的又是谁?
不知目的,但却只记得,要继续挥动手中的刀刃。
Giotto退位之后,朝利雨月也决定卸下身上的雨之守护者一位,回到了故土开始了隐居。
Giotto隐居的地点无人知晓,朝利雨月也没有去过问,只是空无一人的宅子到底还是冷清太多。
朝利雨月吹响了时常佩戴的短笛,他或许该践行之前的志向,去做一名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