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已经充满失望，没有人再信任他。

宋光蕴也很失望。

在他心中，殿试时对陛下出题对答如流的陈玉宸，在诗会一战群雄的陈玉宸，是有光芒的。

而现在告诉他，这些光芒都是假的。

陈玉宸很有可能是一个抄袭，滥竽充数的卑鄙无耻的人。

心情真是复杂。

宋光蕴也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了，轻轻捏了捏花殷的手，“我们走吧。”

花殷指了一下龙凤灯，“我要这个。”

让宋光蕴震惊的是，摊主连忙将龙凤灯取了下来，双手奉上，态度十分恭敬。

有人忍不住问，“不是需要猜灯谜或者对诗才能拿到这灯吗？”

摊主明显话到嘴边又绕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将军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自然和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