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殷叹了声气,“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
花殷抱着景桦离开。
转身的时候,身后派出所里出现出警的信号。
接着有个警察语气复杂地说:“南山公路,情况有点复杂……”
花殷把景桦送回了家,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转身的功夫,少年就又黏人地扑在怀里。
花殷只能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将他抱住,看着他脑袋上的白色纱布,还有他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睛,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指腹摩挲了下粗糙的纱布。
“我没受伤,你倒是受伤了。”
景桦安静地将脸埋在他胸口,一声不响。
花殷抱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他似乎以为他要分手,连忙更紧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