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殷比起来,谢晏文就无可避免的让他们觉得,有点虚伪。
不过的话他们肯定是不敢说的,只敢在心里想着。
花殷离开津水县那天,新上任的县令带着整个县的百姓来欢送。
谢晏文和他是一前一后走的,不过他自然没有这样的待遇。
谢晏文的马车停在城门门口。
谢晏文本来以为自己也会被百姓们欢送,虽然心里有点不耐烦,但也已经准备好了该如何应对,却没想到走的这天,也只有几个得到他实际好处的百姓来送他。
谢晏文看到这几个人,和上午花殷离开时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向很会表情管理的他脸色忍不住沉了下来。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安。
“大人?”
谢晏文回过神来,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懒得和他们说什么,直接放下了帘子。
谢晏文突然变脸,让他们感到猝不及防。
几个百姓对视一眼,看着马车逐渐离开。
…
花殷这个时候才得到端午宴会那天宁辞序因为酒精过敏,差点一命呜呼的消息。
花殷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京城。
谢晏文回到丞相府,很快就听到了,皇宫里的赏赐如流水一般的进了摄政王府。
他们在津水县的所作所为,也已经传到了京城,花殷成了大功臣,谢晏文的名字倒是没有多少人提起。
谢晏文有点不甘心,但也没说什么。
他也没必要去纠结名声什么的。
谢晏文在院子里坐下,眼神晦暗不明,身上透着一种运筹帷幄的气息,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脱离他的掌控。
“摄政王现在应该在皇宫吧?”
属下:“是,摄政王回京之后没有去摄政王府,直接进了皇宫。”
谢晏文淡淡地扯了扯唇,“看来摄政王也不过是俗人一个,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情之一字,绊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