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尘见她神色没有异常,悄悄松了一口气,才掀开马车帘下了马车。
面前这个村子实在是,破旧了些。
他原以为张随羽说的过不去是有什么东西拦着,却没想到他说的过不去是真的过不去。
面前的木头牌坊摇摇欲坠,上面写着石河村几个字的红色颜料已经褪色了。
牌坊后面是条河,河上面是只能容下一人通过的小木桥。
小木桥在风中晃晃悠悠的,周若尘甚至怀疑,上面若是多占几个人,这桥会不会直接从中间断了。
他抬腿朝桥上走去,走近了才发现,木桥下面还有粗粗的铁链撑着,一时半会儿应是塌不了。
“这石河村倒是与别的村子不同,我还是第一次见有村子的村门,修在河前面的。”上了马车,周若尘将所见说与陈宝珠听。
这石河村处处透着古怪,他觉得还是准备充分一些来,会更好一些。
陈宝珠却拿起笔写道:已经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咱们是以送春杏回家的理由来的,若现在回去岂不更惹人怀疑?
周若尘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要多注意些,又有暗卫在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
琥珀和玛瑙在马车停后,便带着春杏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了。
而她们的车夫仲帛衍,此刻正一脸嫉妒地看着张随羽。
凭什么自己不能给自家郎君和未来的夫人赶车!
也不知道这一路,自己又错过了多少郎君的开屏时刻,这让他回去怎么跟兄弟们吹牛?
张随羽看见他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