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小人却不太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啸扬，到父皇这来！”

“父皇！”

小人又立马跑到的楚天凌的身边，张妙可轻声开口，“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

楚天凌垂眸，“啸扬不会有事的！”

张妙可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从前心气高着呢，总想着跟那位争抢分个高下，现在看来很蠢。”

她讨厌白初筱，从见第一面就讨厌，现在也讨厌，但她不服输的女子能上战场，能生擒她的父亲，她却只能困在这一方天地，争那些不必要的宠爱，到头来性命都要别人说了算。

楚天凌仿佛也想起了从前的往事，眼神一暗，“我先走了。”

张妙可不在意的点点头，她知道他要去哪。从前她会闹，会嫉妒，不过现在一切都要烟消云散，争那些也就无意义了。

出了皇后宫中，楚天凌又踏入了芳菲宫，这里庞坤之女庞清染的宫殿，除了张妙可，就只有这位庞贵妃育有一对龙凤胎。

“清染！”

楚天凌望着铜镜前的女子，微微出神。

偌大的后宫中，若说他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