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灰灰不能自己变化成幻境，只能通过影响第三者的脑电波让他们看到幻境。

没被影响脑电波的人是看不到任何幻境的，否则只需要一部相机就能记录下灰灰的记忆了。

不过柳兰也有办法，她让灰灰对自己的大脑做功，把卷发女青年的形象幻现在自己眼前，然后根据幻现的形象进行记忆绘画。

——没错，通过记忆把对方的样子画出来。

老邱的样子路明子阴神已经见过了。之所以不点明，是路明子阴神目前还不想泄露自己的任何秘密。

柳兰没学过美术，但是路明子大学专业学的就是油画，妥妥的职业画家素质。

然后灰灰立即对柳兰的脑电波做功，很快柳兰就“看到”老邱和卷发女青年出现在自己面前。

柳兰当然没去记老邱的样子，她主要就是要记住卷发女青年的样子。

中午饭后，柳兰就钻到二楼的书房兼画室，开始凭记忆绘制老邱和卷发女青年的素描肖像。

一直干到下午四点过，终于完成了这个艰巨的工作。

单纯依靠记忆来给人画像，很多解剖细节光影细节都没法表达清楚，柳兰本人对这两幅素描肖像是很不满意的。

但是对于外行来说，他们没有那些细节概念，只要“像”就足够了。

“就是这两个人。老板你这个是照片吗？你啥时候给他们拍的？”灰灰一脸的惊奇，还伸出手去摸画面。

柳兰赶紧把画拿开：“这是画的，不能摸，一摸画面就花了。”

武城书在边上惊叹：“小师姐，你还能干这种活儿啊，牛波姨！”

赵暮雪则是一脸的崇拜：“西虎你简直太厉害了，文武双全啊，还这么漂亮，你让其他女人怎么活啊！”

花花：“老板，我也要。”

柳兰：

打发了闲杂人等，柳兰跑到二楼书房拨了个越洋电话。

“你好？”

手机里传来一个磁性的男中音。

“马保宁先生吗？”柳兰问道。

马保宁，东瀛国警视厅刑事部夏裔警视长，精通五国语言，国际刑警成员。主要负责对东瀛恐怖组织赤军的跟踪调查，并协助他国警方对泛亚洲区恐怖组织的调查。

路明子在社会上打滚打拳捉鬼驱邪那些年，认识结交了不少权贵大拿万金油滚刀肉，黑白两道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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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马保宁的声音平淡，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