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它是撞陈玄帆的后辈,但是现在陈玄帆背上的斗笠底下有它干爹。加上孩子最近又长大了不少,撞肩膀就比撞后辈更刚刚好了。
白天怕它吓着人,到了晚上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大青难得有大摇大摆跟着出门的时候,所以很是兴奋,从跟着陈玄帆出来,伸手又短又粗还光溜溜的秃尾巴,就一路摇摆个不停。
现在也没听,仿佛在给自己打节奏一般。
咣,咣,咣。
“你是蛇成精,又不是狐狸。”不堪其扰的陈玄帆,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一把捏着它的嘴巴把它推开。
还有,怎么能一直惦记着老乡家的鸡呢?
老乡们养几只鸡容易吗?
得多少才够你吃一顿的?
好家伙,你这一道上眼睛就没从鸡身上离开过!
“再说了,晚上咱们不是已经吃饱了吗?”
“嘶嘶!还能,吃!”大青自豪的扭动了两下,越发向着水桶粗进化的蛇躯,表示它是可以接受加餐投喂的。
不用担心我,完全吃的下!
来吧!来吧!
吃烤鸡!
扭动之间,还用尾巴尖指了指村口的方向。
那里有个小池塘。
一般城外的这些村子,周围都有一到两个这样的池塘,既是为了生活方便也是为了防火。
木质结构的房子很容易失火。
池塘离得近了还能洗衣服,水烧开了也能喝。
程坊村的池塘里还种了莲藕,荷叶长得已经很大了。
而大青指那池塘的意思也很明显。
“泥巴,叶子,鸡!”
泥巴,荷叶,肥鸡,这些合在一起就是一道好菜——叫花鸡。
大爷,你大侄子要吃荷叶叫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