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思,柳木芯上柳树叶,灵性更足。
管事的看到纸上的柳叶就是一愣,苦笑了一声,说这买卖亏了。
这柳叶上有一丝神韵,普通的符师学徒恐怕是雕刻不出来,还得匠师出手。
陈玄帆一听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奸商,收了八百两银子,就用一个学徒的手艺打发人?
后来才知道,阵法符文传承稀少,不仅是练气士而且还要有画符布阵的天赋。
能画符又能布阵的人,哪怕是学徒身份,也至少是能做出成品的。出手是从辟邪符画起,成符率高于七成才能自称学徒。
小主,
天工坊对陈玄帆的要价,已经是看在他之前,是拿着令牌而来的份上,给了熟客的优惠。
匠师出手,狗牌的品质至少提升三成。
八百两可远远不够,再翻一倍都不一定够。
陈玄帆顺嘴就问了一句,他们甲字队的队旗,需要什么级别的符师出手。
答案是灵匠师。
以大唐人士取名的尿性,加个灵字就不得了。
那一枚令牌的价值,估计得在万两白银左右。
得了便宜的陈玄帆,是越看这狗牌越喜欢。
狗牌有一寸见方,是上宽下窄的盾牌形状。经过炼制以后,颜色红的有些发黑。
正面周边是一圈纹路和符文,中间是小篆蛋黄两字,被四片相对的柳叶包裹。
背面是和破邪符有些相似的图案,这是一种护身符咒。而在符咒之外,还有一圈灵纹。
管事的说,这是一个简易的聚灵阵。
因为陈玄帆给他的那张画有柳叶的纸,让匠师在修习符箓之时有了些灵感,就随手增了他一个小彩头。
这种事情在修行界很常见,尤其是正派的修士,不喜欢欠人东西。
人情或者因果,都是早还,早好。
这个意外之喜,让陈玄帆很是得意。
没想到随手讨要的一张花样子,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感谢已经化成飞灰的柳树妖,真是个好人,都死了还能被他薅一把羊毛。
不对,不止一把羊毛。
算上从它附身的柳公子身上摸出来的飞钱,煮汤的柳树皮,还有被做成哭丧棒的柳木,这都好几把了。
这个陈玄帆的感觉就是,砍妖怪比游戏里打BOSS还过瘾。
收获满满又多多。
要是能多砍几个,那不是发财了?
想到这陈玄帆就有些坐不住了。
准备出去转转。
什么陈祸福,不就是一个外号吗?
哪有落在手里的实在好处重要。
而且这房间他实在有些不想待下去了。
熊正正这货昨晚上又没洗脚,这对他灵敏的嗅觉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外面雨还在下着,陈玄帆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他也不准备打伞或者穿雨衣,就这么出去淋着雨走走才爽快。
以前这么干,肯定会被人说有病。
现在没人管,而且这雨水也干净,他还不会感冒。
陈玄帆出去,蛋黄伸着狗脑袋看,楞了一下之后,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四条小短腿欢快的倒腾着,吐着舌头,哒哒哒的跟了上来。
听到身后的动静,陈玄帆一回头,笑道:“你也待得无聊啊?行吧,咱兄弟两个出去溜溜。”
“陈玄帆,你干嘛去?”
刘一勇听到他的声音,从窗户那探头问道。
“出去转转呀,来这几天了,还没出去过。顺便看看有没有野菜,挖点回来喝汤。”陈玄帆张嘴就道。
听到他说野菜,刘一勇就呲着大牙乐了,“你小子,还惦记着野菜呢?怎么,去年没挖到,想到今年呀?你可够长情的了。”
“那是,我外号长情陈公子。”陈玄帆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悠悠的道,“怎么样,跟我一起去?”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刘一勇一想,这么待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出去走走看看。
他们两说话,把史大俊也给招来了。
这家伙摇头晃屁股的从房间里跑出来,嚷嚷着:“我也去,春日里春雨绵绵,本大爷不免诗兴大发,这次一定能写出一首好诗来。”
自从陈玄帆写出诗之后,史大爷就受了刺激,成天喊着要作诗。
不过由于底子太差,到现在都没写出一两句像样的。
被金少爷嘲笑了无数次。
可这货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是越挫越勇,乐在其中。
而且他想到作诗,就想把金少爷喊上。
刘一勇和陈玄帆一听他说要作诗,就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