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第二天一大早找了上门,轻轻地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
没有了往常那种嚣张跋扈傲娇的模样。
“他策划了一场空。”
她也知道了很多真相,“他找我估计是以为我还对他情根深重呢,愿意帮他。”
她当初追了一夜,还是让耶律远有了那种错觉,觉得她是那种离经叛道心中没有家国的女人。
看着她如同恹恹的猫一样,沈书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不就是男人的无知自信嘛。”
女人也是人,不是他们手心里的玩物,也不是他们的附属。
怎么能够随他们戏弄。
女人若是狠起来,比男人还要更狠。
他们到底是凭什么觉得一个女人爱他就会永远爱不变的呢。
秋意浓也笑,“我都已经成亲生子,甚至是在他走后的一个月就已经成亲,他到底是怎么有的自信?”
她也想不通。
她窝在圈椅中,眉间多了点疲累。
沈书仪也不再多话,拿着一本书安静的翻看,陪着她。
这次的行动由皇上准许,正式行动的是四皇子和宋恒越。
四皇子是为了秋意浓,皇上就算知道秋意浓没有外心,可事情就是这样,四皇子得做出行动。
宋恒越是为了明宣。
庆王自然是没有生病的,那只是宋恒越去北境的理由。
冬日的风吹来了寒霜,历经两月,宋恒越和庆王回到了京都。
庆王妃抱着一只猫逗着,看着翘首以盼的宋灵犀和明宣道,“若是着急就去府门口等着吧,记得把衣裳穿厚些,琥珀,再给郡主和小公子拿个汤婆子。”
沈书仪的衣服给她们二人理好,庆王妃喊住了她。
“书仪就别去了,这外面还飘着风雪,小心冻着了你,她们两个不怕冷的让她们自己去,等着他们要到了你在出去迎一迎你父王。”
看着姑侄两人手牵手小跑出去,沈书仪回到座位上坐下,“母妃,我手底下的商铺今年收了上好的皮子,我让人做成两件大氅,您和父王一人一件。”
庆王妃把猫放在桌子上,它一下子跳到旁边的博物架上。
“你给自己做就成了,给你父王做什么,你父王体格强健,脸皮厚,不怕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