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喝光,沈书仪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些惊讶。
她本以为宋恒越不乐意的,毕竟男人用避子汤在这大环境下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不过见此,她心里也松快些许,他乐意就行,不乐意的话还挺麻烦的。
“那你去洗漱吧。”
宋恒越沉默点头。
擦好头发,回到床上才把沈书仪搂在怀里。
“你好像瘦了。”
沈书仪挣了下,也就懒得费力气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
“小伤口,已经好了?”
沈书仪‘噢’一声,眼睛里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宋恒越不明所以,有点不敢直视却舍不得放眼。
微弱烛光透过纱帘,影影重重,无端旖旎。
“那你还行的吧。”
宋恒越一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又不等沈书仪说话,再开口时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声音也大了些。
“行。”
夜半无人私语,宋恒越只觉身体餍足,却神思不属。
透过些许微光,看到沈书仪睡得幽香,面上带着粉意,宋恒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
她事前平淡,事后也火速抽身。
独留他沉溺在余韵中。
想了半晌,宋恒越幽幽的吐出一口长叹,吻上她额头,让她身体放在怀里,也不知是谁依偎谁。
明宣小跑进入正房,就看到宋恒越了,雀跃的冲过去,“爹。”
宋恒越一把举起他,“嗯,明宣,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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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明宣迷迷糊糊,父子俩没交流,现在抱着孩子,心里温暖。
“你最近乖不乖,有没有给你娘添麻烦啊?我听说你天天缠着你娘。”
明宣嘟起嘴,头昂着,‘哼’了一声。
“明宣是最乖的,才不会添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