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才有力气讲。
不然等会儿一讲着都气饱了谁还吃得下饭。
把饭菜用光之后,周扶茵才问崔兰溪。
“酒呢,说好的喝酒酒怎么不在?”
周扶茵柔柔弱弱的,但人是个货真价实的酒蒙子,就连看起来爽朗酒量高的金秋笛都不是她的对手。
沈书仪酒量一般,但也倒了一杯,“说吧,知简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只有自己不知道了。
唐知简开头就灌了几杯,如今酒意朦胧,泪只流了一半就拍案而起。
“我要和离。”
周扶茵扶住她。
“和离倒是不错,但你还坐着说吧。”
沈书仪想了一会儿,前世好像并没有这酒局,不过那个时候她好像也不在京城,而是在乡下避暑。
那几年她自己也过的一地鸡毛,好像只听说唐知简过的不算好,但没有和离这事。
“具体怎么回事?”
崔兰溪看着沉默的唐知简,看了声气,接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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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她那夫君,本事没多大,到是会嫌弃人。”
“说什么这两年家中没有什么进项,全部都是因为知简这个当家主母不会经营。”
“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挪用了知简的嫁妆,他是知道的,可是陈诚那个王八蛋默认了。”
沈书仪一惊,“挪用嫁妆?”
简直是荒谬绝伦。
婆婆挪用儿媳嫁妆,儿子还是默认的。
“还有呢?”
金秋笛放下酒杯,“我来说吧。”
“当初这事还是我发现的,我不是开了个当铺嘛,那天手下的掌柜拿了几批好看的首饰和古籍到府里,问我要不要留下。”
“看到里面有两样首饰很眼熟,而且还发现了一本知简以前当做一眼珠子的古籍。”
“我还以为她遭贼了,结果来当东西的是陈诚母亲。”
唐知简捂住脸,声音带着愤怒难过。
“后来我盘查自己的库房,却发现有一大半的嫁妆不在了,一问之下才发现他们一家子都拿我当冤大头使。”
沈书仪表情难看,怒火四盛。
“还有呢?”
“被识破后,那老婆子撒泼打滚,陈诚觉得知简小题大作,恼羞成怒就说知简只知道读她那两本书,不会操持家里,家里才会一贫如洗,他母亲才会出此下策。”
听完崔兰溪这话,沈书仪摇头无语凝噎。
这还是下策,那是不是还有上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