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欲邀书仪醉一场

吃完才有力气讲。

不然等会儿一讲着都气饱了谁还吃得下饭。

把饭菜用光之后,周扶茵才问崔兰溪。

“酒呢,说好的喝酒酒怎么不在?”

周扶茵柔柔弱弱的,但人是个货真价实的酒蒙子,就连看起来爽朗酒量高的金秋笛都不是她的对手。

沈书仪酒量一般,但也倒了一杯,“说吧,知简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只有自己不知道了。

唐知简开头就灌了几杯,如今酒意朦胧,泪只流了一半就拍案而起。

“我要和离。”

周扶茵扶住她。

“和离倒是不错,但你还坐着说吧。”

沈书仪想了一会儿,前世好像并没有这酒局,不过那个时候她好像也不在京城,而是在乡下避暑。

那几年她自己也过的一地鸡毛,好像只听说唐知简过的不算好,但没有和离这事。

“具体怎么回事?”

崔兰溪看着沉默的唐知简,看了声气,接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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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她那夫君,本事没多大,到是会嫌弃人。”

“说什么这两年家中没有什么进项,全部都是因为知简这个当家主母不会经营。”

“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挪用了知简的嫁妆,他是知道的,可是陈诚那个王八蛋默认了。”

沈书仪一惊,“挪用嫁妆?”

简直是荒谬绝伦。

婆婆挪用儿媳嫁妆,儿子还是默认的。

“还有呢?”

金秋笛放下酒杯,“我来说吧。”

“当初这事还是我发现的,我不是开了个当铺嘛,那天手下的掌柜拿了几批好看的首饰和古籍到府里,问我要不要留下。”

“看到里面有两样首饰很眼熟,而且还发现了一本知简以前当做一眼珠子的古籍。”

“我还以为她遭贼了,结果来当东西的是陈诚母亲。”

唐知简捂住脸,声音带着愤怒难过。

“后来我盘查自己的库房,却发现有一大半的嫁妆不在了,一问之下才发现他们一家子都拿我当冤大头使。”

沈书仪表情难看,怒火四盛。

“还有呢?”

“被识破后,那老婆子撒泼打滚,陈诚觉得知简小题大作,恼羞成怒就说知简只知道读她那两本书,不会操持家里,家里才会一贫如洗,他母亲才会出此下策。”

听完崔兰溪这话,沈书仪摇头无语凝噎。

这还是下策,那是不是还有上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