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答应过的不是吗。
怎么偏偏听到那人出事,就做这副模样。
不是说要当一对好夫妻吗,怎么就如此旧情难忘。
满朝文武难道只有你宋恒越才能解西原之危吗?
“世子,……”
满腔的悲怨悲愤开口好像只剩这么一句,看着旁边围着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看着那个骑在马上犹如英雄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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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开口阻拦显得如同无知妇人一般。
可是,可是,那明明是他答应过的呀。
“爹,爹,你要去哪里呀?明宣也要去。”
被沈书仪拉着的宋明宣奶里奶气的大喊,宋恒越微微回头看了一眼,眼睛一眯。
“爹,你要去哪里呀?”
明宣挣脱束缚,小跑追着。
那一队高头大马的人马停留在原地丝毫不动,那令行禁止军令森严让沈书仪迈不开步子。
还未等明宣走几步,那边就开拔了,明宣被吓了一跳哭了出来。
“爹,你要去哪里呀?今天不是说好了要陪娘和明宣还有弟弟妹妹玩的吗?”
沈书仪赶紧上前牵着儿子,马匹奔跑带起来的灰尘迷了她的眼,汩汩泪水顺着脸流下。
那个背影迷失在泪水和灰烬中,但沈书仪却知道他从未回头。
拉着明宣小小的手,听着他的哭声,沈书仪感觉到了锥心刺骨的疼。
原来自己和儿子都不能让他停留片刻吗?
原来这些年的夫妻也不能让他留一句话吗?
疼,疼,疼。
“世子妃流血了,快,快。”
“娘亲,娘亲,你不要有事,明宣会乖乖的。”
“世子妃大出血了,快,快啊。”
“娘亲!!”
沈书仪感觉自己在梦中痛苦挣扎,明宣,还有未出生的孩子。
如果重来,她一定收心,绝不会让自己和孩子再落入这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