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冷不丁的出声:“兄台,需要帮忙吗?”
男子一怔,转过身。
看了眼前这两位容貌绝色的男子一眼,傅天扬眼中掠过一抹惊艳之色。
但仅是惊讶了一瞬,傅天扬神色愣了愣,询问:“二位兄台是?”
连笙直接问道:“之前那个新娘子,是兄台的心上人?”
担心和新娘子的关系走漏,被秦大少知道,故而影响到新娘子日后的处境,傅天扬没有承认,还戒备了起来。
“在下不知道兄台在说什么。”
连笙不笨,岂会听不出对方这戒备又疏离的语气,是为了保护新娘子。
为消除男子对她的戒备,她如实道:“兄台放心,我二人非庆余县人,与新郎官不是一伙的。”
傅天扬微怔:“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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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连笙的神色冰冷了许多:“庆余七少的手伸得太长了,前段时间,还动到了我上河县的姑娘,行为极其恶劣,不教训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们在他们的地盘再无法无天,动哪里人都行,我不干预,但就不能动我上河县人。
动上河县人,就是动本公子,既然本公子来了这庆余县,这口恶气,怎么也要出了再回去。”
傅天扬一脸惊愕,“你们是上河县人士?可我们庆余七少不是谁想动就能动得了。
在我们庆余县,七大名门望族就是天,就是法,地方官府都不敢大声说话,谈何有人敢对付?
兄台,你想要帮在下的这份心意,在下心领了,但没有绝对强硬的后台,真不建议兄台乱来。
是,新娘子是在下的心上人,但在下又能怎样呢,人家七少看上的姑娘,不择手段也要抢走,违抗就是姑娘一家死路一条。
其实七少的手段是很卑劣,但他们把看上的姑娘娶回家中后,待姑娘们挺好的,姑娘一家,从此受到厚待。”
这也就是他们庆余县普通老百姓为何想要把女儿嫁入七大名门望族的首要原因。
因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连笙语气不悦:“待姑娘再好,也不是他们犯法的理由。强抢民女,违背妇女意愿,就是不对。”
傅天扬低头,苦涩一笑,“不对又能怎样,蚂蚁如何撼动得了大象,只能认命了。”
连笙望向天边的夕阳,目光坚毅,“不试试,怎么知道撼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