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承元打开窗往外看了一眼,“几年前,赵国镇国将军被判满门抄斩时,我派人来赵国打听过。”
“镇国将军为人正气,却因诬陷而身首异处,着实让人心寒。”
“我的人能查到镇国将军是让人诬陷的,赵皇会查不到?还不是把徐家满门抄斩了,赐死了皇贵妃。”
“可见,这个诬陷是他想要的,而诬陷徐家的人正是司马家。”
元满皱起了眉,“所以,赵皇不怕司马家包藏祸心,反而怕镇国将军别有所图?”
惠承元颔首,“因为司马家手上并无兵权,而镇国将军手上却有二十万雄兵。”
“直到镇国将军死,驻守在边境的镇国军都毫无动静,赵皇这才知道,徐家并无反叛之心,可为时已晚。”
“镇国军知道镇国将军惨死,有八万多人告老回乡。”
这一下,二十万雄兵变成了十来万,而赵皇后提拔起来的人,却无一人能用。
赵皇这一棋,错的离谱。
元满想到谨南跟她说过的话,问道:“赵皇快不行了?”
惠承元看向她,“为何这样问?”
元满将谨南与彦北的身份,及谨南所说的话都告诉了他。
惠阮后听后看向她,“你这是什么运气?”
元满耸肩。
惠承元想了下道:“赵皇的确病过一段时间,但如今已大好,所以看不出来联系谨南的人是好是坏。”
“不过,你的决定没错,彦北还太小,他们还不宜跳进这种夺嫡之争中。”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赵皇健康,再活个十来年还是可以的。”
“既然害死谨南家人的是司马家,那这个司马静,还是救不救?”元满皱眉问道。
惠承元想了下道:“既然你接了任务,那就救。”
“这人情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彦北迟早是要回赵国的。”
元满点头,“今晚我们乔装一下,去探探,也不知道这司马静在哪家青楼里。”
惠承元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把凌风他们叫了进来。
“让他们去吧,等打听到人在哪后,我们再过去。”
凌风听后,带着凌扬他们就出了客栈,去打听这段时间新来的人都进了哪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