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就是能者多劳,现在技术不普及,不成体系,因为各种限制积压的案子有很多。现在他会足迹鉴定,那当然是能用就用。
当然各单位也不是什么都推到他这来,主要还是一些拿不准的,让他重新做一下足迹鉴定。以前的判断正确的,那就没辙,不正确的,那就多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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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有数的,他这个能者顶住了初期,把能看的都看过一遍,以后就轻松了。累也就是这么一阵子,以后便都是热乎的现案。
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不好拒绝其他单位的请求,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他有能耐,那就多帮帮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三人组又破了两个命案,王言个人提供足迹鉴定的案子无算,不仅在刑侦立足了,还牛逼大发了,马魁和汪新只是陪衬,王言的名号那是响当当。
转眼又是一年秋,这一天,王言三人组休了一天。恰好,马燕也回家来改善伙食,已经默认的一家人在一起说笑着择菜,准备饭食。
马燕上大学以后,跟王言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当然之前也没多少。毕竟做乘警的时候,四天休大半天,一个月就那么几天。
主要是马燕上大学以后,她忙起来了。平日里就是在学校住宿舍,没日没夜的学习。马燕是个要强的,她不想落后,也不想浪费宝贵的上大学的机会。她十分明白她能上大学,都是王言教的好。
而当王言做了刑警以后,那就更忙了。从开始做刑警到现在,他就没放过假。偶尔出差寻找线索,偶尔参与集体行动布控抓人,多数时间在做足迹鉴定。
辽省各省市都派人来了宁阳,拿着一大堆的卷宗,天天守在局里,见着人就笑,把铁路警察局当成了家,积极参与工作,就为了让王言看脚印。
目前来说,王言已经是公认的辽省足迹鉴定权威专家。偌大辽省,自不可能无人可用,只是他强的离谱,效率高的离谱,鉴定准的离谱。
不过偶尔时候,王言还是抽时间去东大看一看马燕,聊聊天什么的。对于时间利用上,他向来是很在行的。
马燕换了发型,不再是两条大辫子,而是扎了高马尾,更显精致许多。
她说道:“最近又破案子了吗?”
“这玩意儿哪是说破就破的。”王言好笑的摇头,“跟你学习一样,哪能一蹴而就。”
“那么膈应(烦、讨厌)人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魁笑道:“咋就不开了呢?之前不是说学的挺好吗?”
马燕长出了一口气:“那不是有更好的吗?爸,你说我以前蹦精蹦灵的,可这上了大学,我是越学越感觉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大,我就不是学习的料。”
“什么料不料的,有进步就行。”马魁在这方面是相当开明的。
王言在一边点头:“老马说的对,超越自己就是好的。明知道别人有超人的才华,还要死命的较劲,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知道知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嘛。”马燕不耐烦的摆手,“赶紧做饭去,等你做红烧肉呢。”
“得嘞。”王言笑着起身,去厨房开始做菜。
王素芳想要帮手,王言当然没让。
这两年过来,王素芳的病情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只正常的做饭、烧炕、提水、洗衣,并不如何操劳。加上没有烦心事儿,每天乐呵呵的,跟院里的女人们闲话,看看电视,安逸的很。
甚至于经常性的,王素芳都要忘了她是肺癌晚期……
中午吃了丰盛的饭菜,王言和马魁小酌一杯,老两口迷迷糊糊的睡午觉。王言和马燕则是拿着小板凳,在院里的阴影处躲着秋老虎的烈阳,唠着闲嗑,卿卿我我、嘻嘻哈哈的好不开心。
此时的院子里也挺热闹,不睡觉的人都在院里坐着,要么洗衣服,要么聚在一起闲聊,说话声音不大,怕扰了旁人的午休。
汪新也在院里呢,扶着大肚子的姚玉玲走动着。
赖于有个段长的爹,姚玉玲已经停工在家养胎了,等到生了孩子以后,还要再待上几年在家里看孩子,老汪家爷俩供着。这也没办法,主要是没有老人给带孩子,姚玉玲的母亲也不能总是在这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