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两人上了公交车,一路到了夫子庙。这里分属夫子庙秦淮风光带,是金陵着名景点,以后的五A景区。有夫子庙、乌衣巷、中华门、白鹭洲等古迹。即便现在旅游还没有成为大规模的产业,但是这里的人们也许多。毕竟别的地方不说,金陵本地的,没事儿也得过来熘达熘达,这就够热闹了。
作为华夏四大小吃之首的秦淮小吃,自然不是吹的,有名的秦淮八绝不算,还有很多摊贩经营小吃集聚。游人如织,香气扑鼻,不吃点儿喝点儿总是差点儿意思。
好不容易在一个摊位前找了一张桌子,施洁让王言等着,她出去晃悠了半天,王言都慢悠悠的喝两棒子啤酒了,她这才拿着一堆东西回来。
“嚯,买了这么多啊?”
“你不是能吃嘛,要吃就吃好,而且我中午也没吃饭,肯定能吃很多。”说话间,她将东西都放在桌子上,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好,还给王言这个没来过的人介绍着都是什么什么,非常到位。
她坐在那里,嘴里塞的满满,还兀自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给王言拿着各种食物,偶尔的还拿着酒瓶子跟王言碰一下,嘻嘻哈哈的喝着。看的出来,她很开心。
“你的吃相怎么比我一个男的都放的开呢,看看这嘴呀。”王言非常自然的拿着餐巾纸过去,帮助她擦了擦嘴角。
当纸巾触碰到施洁的嘴角,施洁愣了一下,随即小脸便肉眼可见的起了红霞,这个举动过于亲昵,她连忙的偏过头去:“谢谢啊,我自己来就行。”
王言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将刚擦过施洁嘴巴子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自己拿起酒瓶子吨吨吨。
施洁瞪着她的好学弟:“哎,你那是什么表情。”
“显而易见,遗憾呐,想占便宜没占到。”
“真没看出来,你也是流氓,这要是十年前,你少说关三年。”
“那他们俩岂不是要被拉去打靶了?”王言伸手指着角落处,脸都贴在一起的一对男女,见施洁还是瞪他,他笑道:“我一个向往美丽姑娘的血气方刚小伙子,学姐长的这么漂亮,肌肤那么光滑有弹性,太吸引人了。要说起来,都怪学姐太漂亮。”
狠狠的瞪了一眼没皮没脸的好学弟,施洁哼道:“快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就是内心羞赧,虽然王言说着什么占便宜,但是也没什么过分的,就是好心帮她擦嘴角么,虽然确实过于亲昵。不过说话还是挺好听的,怪她太漂亮……
两人的距离其实已经拉进了,但不是并肩走着就叫亲密,那还有个心理的接受呢,这种心理上的距离才是关键,才要打破。要打破这种距离,毫无疑问,唯有摸摸索索,一步一步的压低底线,提高接受度。当然直奔主题出来约的不算,那一个打桩机,一个公交车,没有情感交流,没啥意思。
毫无疑问,施洁对他王某人还是有好感的,只不过两人之间差了三岁。当然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但现实情况不同,施洁毕业了,他才上大一。社会人,跟象牙塔里的学生,这才是关键。所以他得稍稍的往前上一上,还得秀一秀自己,抹除这之间的小坎。
按照原本的剧情来看,因为高空抛物或者高空掉物,反正是砸伤了林静,而后俩人一起去的医院。虽然电影没演,但她认识林静的时间并没多长,然后就是死缠烂打过上了。由此可见,施洁并非是一个在感情上忸怩的,或者说认准了就很偏执的。所以王言要是跟她一样,都是社会人,可能二人之间进展就是飞快……
有了这么一个小小小的暧昧,施洁没了之前的自然,很显然,她的心里正兵荒马乱着。王言也没有在撩拨她,吃过东西在秦淮河边压了马路,他还是一如即往的风趣,而后在八点多的时候,将她送回到了家楼下。
他不急的,毕竟满打满算,他们相识到现在连半个月都没到,慢慢来。好猎手,最重要是耐心……
他的耐心当然不会用错,因为在他们去了夫子庙之后,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都没再有联系。他有施洁家的座机以及BB机号码,施洁也知道他寝室楼的电话,但却没有通过话。而因为没了包子铺,他不必再穿行家属楼,所以再没往那边去过,就这么没有一次联络。
不过朱小北告诉他,施洁路过去了装修的烧烤店中两次,关心了一下店面的进度,言说等开业了她带朋友捧场,但是却一点儿都没有打听他的情况……
女人,当然不会影响王言什么,他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每天充实的上课学习,偶尔的跟朱小北、黎维娟以及阮莞她们三个说笑,大家都是好朋友。
他还是不理会郑微,郑微还是对他恨的牙痒痒,无可奈何。不过她也不白给,王言不爱搭理她,她就偏在眼前混。所以偶尔的赶上王言第二节课在土木工程上,都是一起午饭。偶尔王言要请客小灶,她也不说话,就跟着,也蹭了两顿。王言又不是大头,请的次数并不多。俩月就请了两顿,刚好郑微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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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过程中也少不了许开阳跟张开两个,一个喜欢郑微,一个要跟那做配角。很多时候,午饭都能碰到,或者说是他们俩故意碰到,许开阳请小灶的次数就多些,王言也跟着蹭了好几顿。是把买电脑的事告诉家里了,又恢复了高消费。
也有的时候,社团活动,郑微非拉着关系最好的阮莞去跟着许开阳、张开他们玩乐,有的时候是郑微去到男寝三一零玩电脑,都挺开心。
不过王言却没听到许开阳跟郑微表白的消息,可能是时间没到,要到明年也说不定。这个事儿是一定会发生的,毕竟许开阳喜欢郑微是没变的么。
这段时间中,他也在学校外面买了个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平,还是六楼顶楼的。不过有一点好,顶楼不是坡屋顶,算是个大露台了,上边有楼里大妈种的菜还有花草什么的。在这样一个没有许多高楼大厦的时候,楼顶的风光自然也是非常棒的,他还挺满意。
这年代的物价在那的,也没有房改,价格不贵,总共也没花多少钱,十分便宜。他也没有再装修什么的,就是做了几件家具搬进来,算是个落脚的地方。又把户口从东南大学的集体户口,迁到了这个房子上,以后也方便一些,算是在金陵先安个家……
时间到了九五年的一月份,天上难得的飘着小雪花,落在地上薄薄一层,不过片刻便化了水。金陵地处南方,不属于集中供暖的范围,冬季温度平均零下五六,空气潮湿,也就是所谓的魔法伤害。穿着虽不及北方大棉袄二棉裤,但那也是左一层右一层,毕竟谁冷谁知道。
上午九点,王言抬起手腕看了腕表上的时间:“吉时已到,大姐掀牌子,小北跟我去放炮,其他人都往后退退,别崩着啊。”
说完话,王言点着一颗烟,跑到一边点礼花,另一边朱小北也弄了个打火机一起点着,最后又点着了挂鞭。一共十八个礼花,两挂鞭,噼里啪啦铛铛铛的炸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