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母亲刚生病,但还没那么严重,还可以一个人出门,那天是她第一次去时门接我...”
时攸隰满头大汗的看着出现在训练室门口的女人,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他想去牵白笙笙的手,但自己刚刚训练划到刀片,手心还有血痕,很脏,手指搅了搅背到身后,他仰头问白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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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时叔叔最近又去找他了,男人变得很奇怪,总是会对他动手动脚,有时候他醒来会发现自己旁边睡着全裸的男人。
他有点害怕,离他去中宅的日子还有几天,所以这几天加倍训练,练得还都是器械,最好能受伤然后住院,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但母亲今天来接他了!
是不是他就可以跟母亲回中宅过夜了?!
男孩期盼的看着她。
又大又圆的眼瞳跟她很像,但跟他更像。
白笙笙松开紧握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眼镜直接带到男孩身上。
“这样就不像他了,真好看....”
时攸隰觉得不舒服,这个眼镜太大了,还重,而且带上这个什么都看不清,他想去摘,但听到白笙笙那句“真好看”又硬生生停下手。
白笙笙眷恋地拂过男孩的眉头,然后牵着时攸隰去了一个会场。
时攸隰很累很饿,训练消耗他很多体力,但还是一声不吭地跟着白笙笙去到类似后台的地方。
一过去就听到震耳欲聋的歌声。
旋律很简单,甚至有点土。
很多很多人在唱。
时攸隰瞪大眼,黑眼珠都翻到头顶去了,从眼镜的上方看过去,他看见被人群包围住的一个小孩,和那个蛋糕。
原来那群人是在祝女孩生日快乐。
怎么过生日的时候还需要唱这么土的歌啊。
已经过了六次生日的时攸隰第一次知道在吹蜡烛前还要唱歌的。
就不怕那个唱着唱着蜡烛被口气吹灭了吗?
时攸隰第一次听,他不自觉地在心里哼上了,哼着哼着,直到他发现白笙笙不在他旁边,他惊慌失措地往周围跑,从一堆花花绿绿地衣裙里找那抹白色。
眼镜太大差点就掉了,时攸隰只能扶着眼镜在人群里到处乱窜,什么都看不清,体力不支让他狂冒冷汗头脑发晕,以至于自己跑到了高高的台阶边都没意识到。
“……”
从回忆里抽身,时攸隰的视线聚焦在女人的脸上。
“这歌越听越没意思,跟催眠曲一样,也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