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夫人跟少爷准备的,没你的份!”
“.....这这么多,我吃一口怎么了?”花臂抱怨,又要去摸,又被无情的拍开。
“嘁,你那一口可以把这锅干光,就臂哥你那点心思,以为林伯不知道吗?”
时司西装革履的,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们这群人不怎么在乎吃不吃早餐,但每次大早上来别墅这,看见热乎又喷香的暖食难免会饿。
时司见林伯打了两碗出来,才懂事得去摸汤勺,“你今天来干嘛?先生今天不是要出门?”
花臂啃着硬邦邦的纯麦面包,咬肌鼓动,看得林伯牙口酸痛,他摇了摇头,打了一勺酒酿圆子到他碗里,“啧,蘸着吃吧。”
花臂:“........”这施舍的语气是想怎么样?
给就给了,就不能装满,说一口就真只给一口?!
他看上去很好打发吗!
花臂觉得这个家他是真的快要呆不下去了。
不给的时候他偏要偿,给的时候他又不吃,花臂嚼完那口面包,“嗯,跟夫人一起。”
时司点头,难怪今天对疗养院的安排轮岗的人增多了。
两个人吃得很快,林伯东拦西挪的,煮得早餐量不多,根本就没多余的给这两个大男人吃。
只是,少爷不是今天要去学校,还没下来?
林伯又拍了拍花臂意图偷腥的手,对方皮糙肉厚由他拍,趁林伯转身,跟时司同时夹筷子把餐盘里炸的热乎的海蛎炸夹走。
林伯本想去楼上叫时攸隰,才转身就见少年出现在餐厅。
林伯边拉开时攸隰常坐的位置,“少爷,先吃药。”头一转,却见身后人没了。
再一转头却见时攸隰坐在花臂跟时司空位的中间。
林伯一愣,怎么坐那去了。
时攸隰毫无察觉,不知道再想什么,坐下后就看着玻璃杯发呆,什么都没干却让左右两边男人不约而同的挪了挪屁股。
椅子咯吱一声,时攸隰幽幽转头看着左侧的时司。
“........”
时司捏着炸炸,嘴边的屑屑没来得及擦,“干什么,不是你坐这干嘛,平时不是很嫌弃吗,不是,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时司往后仰了仰身子,见时攸隰视线盯在他嘴巴处,不自在的抬手抹了一下。
时司还记着他昨天限定的18分钟,他还没消气呢。“你tmd别看了,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有点暧昧,我们不熟好吗...”
时司话语卡在嘴边,突然瞪大眼睛凑近道:“卧槽?你嘴巴怎么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