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被时攸隰打理造型。
欠的果然都是要还的。
想当初第一天给时攸隰换了十几套衣服,穆以姌看得不亦乐乎。
现在两极反转,穆以姌成了被打扮的那一个,有时候只要时攸隰兴起,她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
女仆装被他玩出各种花样,就像今天,要去上学明明是他,时攸隰还偏偏要把她也打扮成学院风的样子。
恶趣味满满。
穆以姌抱着把时攸隰送上学就能解脱的心情,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
上车的时候,车门旁边站着一个同样穿着国际中学校服的少年,穆以姌打量了好几眼才发现是时司。
“你...阳了吗?”穆以姌脱口而出。
时司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听到她的话疑惑的抬头,在触及到少女的目光时又迅速低头,“什么?”
穆以姌这才反应自己说错话了,毕竟经历了几年的疫情,在看到有人戴口罩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行话。”
没办法,死去的回忆太强大。
时攸隰拉着穆以姌上车,“姐姐快走吧,要迟到了。”
穆以姌说错话,便心虚地上车,也没继续思索时司为什么戴口罩,不过想想也能猜到。
青春期嘛,中二病,她懂。
路上,时攸隰抓着穆以姌的手一个劲地说:他打的电话随时要接,要在校门口等到他结束,一步都不能离开。
最后在时司接连催促下,时攸隰才下车,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学校。
穆以姌含泪挥别男孩的背影,转头就挑唆司机大叔去溜圈。
结果司机大叔笑嘻嘻地转身,开口一句:“一趟2000刀。”
直接把穆以姌按死在后车座上。
...
时攸隰在礼堂前和时司分别,时司已经八年级了,并不需要参加新生的开学典礼,男孩本来就是跳级,再加上个子矮,在一众发育良好的欧美初中生里尤其出众。
时攸隰小口啜着杯子里的咖啡,里面被穆以姌兑了半杯的奶,苦涩味被中和了一大半。
时攸隰喝地很慢,过去他喝那些咖啡总是完成任务一般的一口干,只觉得苦。
他从不过问母亲为什么要他做这些,因为父亲告诉他,只要听话做到了母亲的要求,母亲就会很开心。
母亲开心的时候,好像就会很爱他。
即使他从来都不喜欢咖啡,即使他讨厌苦味。
但这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