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小心拉开,确定自己没眼花看错了,她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对上时攸隰的视线。
“小少爷,这是什么?”
时攸隰坐着没动,穆以姌失去耐心,像个老色鬼一样开始上下其手。
领口扒开,衣服掀起来。
从时攸隰的手臂,腰侧,胸口。有旧的浅划痕,还有新的破皮充红的划痕。
穆以姌看着划痕的痕迹,眉头紧皱,她刚刚不是做梦吗。
为什么时攸隰身上真有这些痕迹,穆以姌有些分不清虚实了。
她捏了自己脸一把,没做梦啊。
所以时攸隰身上为什么也会有一模一样的痕迹,难道真的是像梦里那样,被白笙笙弄出来的吗?
白笙笙这个疯批,把自己儿子当偷情对象的替身?!
这是人干出来的事?
难怪时攸隰性格是这个样子,“子承母业”敢情是遗传的啊。
穆以姌迟疑地问道:“是……你母亲弄得吗?”
时攸隰低着头没有回答,但穆以姌已经从他身上阴沉的气息知道了答案。
时攸隰也在看手臂上的疤痕,皮肤隐约又能感觉到针尖划过的刺麻疼痛,这是从他懂事起,对母爱的认知。
痛。
白笙笙对他的爱,时攸隰只感觉到痛。
穆以姌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孩,心里一阵发酸,如果梦是真的,那时攸隰是不是也像梦里一样悲痛又孤寂。
穆以姌沉溺在怜爱的情境里无法自拔,嘴角的皮一紧,她回过神,就见时攸隰饶有兴趣的捏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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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你干嘛?”穆以姌拽开他邪恶的手。
“我看姐姐捏我也想捏。”
时攸隰意犹未尽的摩挲手指,似乎在回味。
“可我捏的是我的脸。”
言下之意,你要想捏就捏你自己的。
时攸隰却笑了起来,理所当然道:“可姐姐是我的啊。”
这他喵的什么霸总发言。
穆以姌瞬间收回心里对时攸隰那一丢丢心疼,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悲伤。
穆以姌轻轻拉好他的衣袖,遮住那些疤痕,语气轻松,“小少爷下次别再受伤了,我又不是医生,老给你擦药我也很累的。”
她记仇地揉散时攸隰的头发,挑眉笑道:“身上这么多疤,容易吓到小姑娘,小少爷以后就找不到老婆了。”
时攸隰像是听到什么稀奇话,好奇的问:“姐姐怎么知道?”
下一秒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暗下来,“姐姐还看过别人的?”
穆以姌作为一个珠宝设计和服装设计双修的高材生,当然看过。
白的黄的黑的,翘的肉的,各种各样。
她不仅看过,她还摸过呢。
但看看时攸隰现在笑里藏刀的样子,一副她要是敢说“是”,他马上就能掏出 40 米大刀砍她。
所以……
“怎么会,没有,从来没看过。”
时攸隰听她信誓旦旦的语气,心里冷笑,看来是阅男无数了。
都是谁?
那些人被姐姐看过摸过的地方都该割下来,剁碎了。
那些人身上没有这些疤,所以姐姐嫌他丑,觉得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