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己偷了温清语的东西,苏粟没有任何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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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她戴过这个,也不像是她做出来的,看上去已经有点年头,第一次看见这个是在节目组第一次聚餐的那天…她跟齐萩琳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就拿这个出来,对着电脑弄了好久,我一开始以为她在复刻版图…但后来也没见她再拿出来过。”
穆以姌细细摸索着这枚胸针,除了上面的绣线稍有松软,其他依旧很精美。
“你是怎么发现她能录音的?”
苏粟:“看见的。”
穆以姌疑惑地看向她。
苏粟直接拿过胸针,举高,对在光下。
穆以姌凑上去看,瞳孔在聚焦到用作蝴蝶骨架的钻石时猛地一缩!
“这是
…这不是钻石。”她很肯定。
苏粟佩服地看了穆以姌一眼,“没错…”然后用手指卡在钻石底座下的位置,一扣。
“这是合成的氧化锆石,而且…”她将石头拿下来,“是内壁中空的。”
穆以姌拿过去,就看见在石头下面有个切割面留出来的空洞,里面有一圈贴壁的东西,她凑近对着光频照,然后,荒唐道:
“居然还是树脂…”
钻是假的就算了,连个合成石头都要再用塑料偷工减料。
苏粟接着说:“我就是在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给它摔了,底座这里直接就松了,我才发现这个钻石假成这样。”
穆以姌:“可是你说它能录音…就是放在这里面吗?”
苏粟点头,又拿出一个微型的,像蓝牙耳机里的连接线和芯片,连一个小拇指甲盖的大小都没有。
“这个已经不能用了,而且看上去像是一次性用品,因为只能在装进去之前就打开录音,能录多少算多少,不能重复利用。”
“我拿去检查过,这个芯片里是空的,温清语估计给拷出来了。”
说到这苏粟多少还是有点忌惮,她看穆以姌的脸色,“我…是因为不想让温清语好过才把她的这些东西都拿走的,结果发现这个上面居然有Saorsa的标志,所以才想…”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想讨好穆以姌。
她不清楚为什么穆以姌跟温清语那么敌对,但是在穆以姌向她抛出橄榄枝,并替她做好所有后路的时候,苏粟不背叛温清语才是真的有病。
她知道穆以姌跟温清语,哪一个才是真的金大腿。
但是她也会怕,穆以姌要是并没有那么单纯的话…
穆以姌脸色不是很好,几乎在走神,但她还是听到了苏苏的话,也秒懂了,“嗯,我知道,你只是过来拿实习证明而已。”
苏粟低舒一口气。
将东西都交给穆以姌后,苏粟就彻底道别了穆以姌,看着门被关上。
穆以姌目光一定,立即给李秉承打电话。
“承叔!”
李秉承还以为她在帝都,听到女孩这么急切地叫唤,以为她在时家被为难,厉声道:“怎么了?是时———”
“从年桦的那个能录音的胸针,您有见过长什么样吗?”
“…嗯?”
李秉承没想到她问的这,“…见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徽章钻石胸针,很旧了,从年桦只说那段时间经常有人找你爸的事,所以你妈才会弄一个这个,以防万一留作记录,录音的东西藏在那个钻石的里面。”
同样是藏在钻石里!
“怎么了?”
穆以姌心脏狂跳,她深呼一口气,说:“承叔,你说会不会我妈她...早就知道齐萩琳和温家利用Saorsa做交易,而且...很有可能录下了交易的过程!”
李秉承一惊:“什么!”
穆以姌却没再多解释,而是问:“承叔,齐萩琳现在在哪里?”
“我在海市各个通道口都有人,没发现她,她肯定还在海市,赫连歆被收监,她母亲因为是 hg 理事连来都进不来国内,现在根本没人帮齐萩琳逃走,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
她盯着自己手上的录音,目光下移,深暗晦涩: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她主动出来....”
"............"
十分钟后,穆以姌挂了电话,她下意识摸上脖颈间的骨灰项链,珍爱地摩挲许久,等心跳缓平,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是她让人照着以前的照片复原的丛年桦那枚胸针。
还有一样…
穆以姌屏住气,举起那个剔透的物式,毫不犹豫地砸在地上。
“砰——”
——
“砰!”
温早嗣狠狠将水杯扫在地上,他瘦骨嶙峋的皮吊在眼珠上,恶狠狠道:
“姜雯!你是疯了嘛!”
病房里一片狼藉。
姜雯护着温清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芬芬有个儿子,你想用他的肾做供体是吧,想得美!”
王芬芬崩溃的哭叫还在手机那头嗡嗡的响:
“早嗣!他们让鹏鹏吸毒!他才15岁啊!姜雯!你会遭报应的!!!”
姜雯满不在乎:“哼,怎么你不知道他还帮那群外国人偷运毒?用他贩毒赚的钱,抽他贩的毒,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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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贱人!怎么办啊早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