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家禽房的房门是关着的,不用担心那些。
这场暴风雨持续下了八日才渐渐转小,期间,他们趁着雨小,去将水田开几个口子,以免雨水淹没稻谷,顺便扶正被风吹倒的稻谷。
九月中旬,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天气凉爽,水田里的稻谷到底还是受到了影响,死了三分之二,他们把死掉的弄出来,清理水田。
劳作一天,夏清月韩知柏打着沾满泥泞的赤脚从田里出来,扶持着去到水渠洗脚。
扶着她洗脚,韩知柏道:“世事难料,暴风雨来得突然,虽然损失了一些粮食,但蔚海比较热,近期可以再育一批稻谷秧苗种下,年底能收获。”
“是啊,天灾是人为不可控制的,谁也不想它发生,既已发生,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想想该怎么补救。
就像咱们过日子,哪有总是一帆风顺的,都是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她扬起笑脸看他,“我们带的谷种多,不怕,接着再种就是了,吃的还有木薯和红薯那些。”
这些想法与韩知柏所想的不谋而合。
两人相视而笑,他们身后的天边有一道横跨天际,宛若桥梁的七色彩虹,绚彩夺目。
十月,海水退潮时间变成每日卯时过后了,夏清月韩知柏日日下海,她学游泳学了十天,学会了。
起初,韩知柏领着她在浅水区域游泳,练习憋气。
十一月中旬,她游泳的技术越发娴熟,憋气方面,最长时间一次能憋四十多秒左右,然后他们一起潜入海水稍深一点的海域,探索海底世界。
同样的月份,这个时节的连峰山,阴云庇日,冷得要穿薄鸭绒衣裤了,在蔚海,风和日丽,白日只需外披一件长袖,早晚会冷一点。
小主,
这样的天气深得夏清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