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太点头答应,老头接着转头看向周围的人道:“行了,时间也都不要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大家就都散了回各自的地方好好休息吧。”
“走了、走了.......”
“真没想到就看场热闹差点没把自己给搭进去,真是晦气死了,以后在碰到老太太闹事,还是应该躲远点好。”离开同时,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嘟囔着,显然对这件事仍心存着不少的怨气。
“好戏收场咯。”待众人散场、离开,一个翻身舒舒服服的栽躺回到了自己的床铺。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在宫徴羽掏出手机准备将刚才这里所发生的种种精彩事迹跟群里的苏芮、周钰慧、张优雅等几女说上一番之际,这时,头顶之上,那股让人难以忍受、作呕的酸臭味再次爆发。
只闻这股酸臭到极致的味道呈围剿之势从四面八方向着他的鼻腔袭杀而来,即便宫徴羽脸上已经带着堪比绝对防御的医用口罩也无济于事。
在被瞬间突破了封锁后,熏的宫徴羽只胃里翻江倒海同时,更是感觉多年的老鼻炎都被治好了,这酸爽,别提有多通透了。
古语云,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况且他本来也没打算去忍,看着头上再次耷拉下来的肥硕大脚,宫徴羽捏着鼻子小心躲开的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脚臭大妈的床铺道:“喂,这位大婶,架都吵完了,你还不赶紧去洗脚,难不成你真打算这样毒死我们这一隔间的人啊。”
闻言,眉头一拧,脚臭大妈低眼看着宫徴羽,神情不悦道:“你这小崽子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说话呢,我脚臭不臭,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警告你,别自找没趣啊,老婆子我现在心情可不怎么好,正憋着一肚子火呢,真把我惹急了,骂不死你,趁我现在发飙之前,赶紧滚蛋。”
“呵.......”
“你这大婶,还是这么蛮横不讲理。”宫徴羽冷笑一声:“我就住在你的下铺,你脚这么臭还在我头顶上晃来晃去的,都给我快熏吐两回了,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