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将摘来的梨递给费介,费介自然的收下了。
范闲见老师光彩依旧,也是兴奋,“老师带着人这是要去哪儿?”
费介叹了一口气,“去北齐。”
“北齐?”范闲不解,“这种小事还要劳烦老师出手?”
“你家老师我就是一个压阵的,真正要留在北齐的另有其人。”费介摆摆手,他留在北齐做什么。
“谁?”范闲下意识的就问了。
费介也没隐瞒的意思,“这人和你还有些关系。”
“我?”范闲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这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一个私生子,难不成还能影响到朝中决策不成?
“之前不是有个滕梓荆去刺杀你了吗!”费介说起滕梓荆,范闲有些心虚。
“是有这么个人,可他不是死了吗?”范闲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
“人是死了,可总得有个说法啊!”费介让范闲看看那辆马车。
“马车里的人就是交代,那人是四处主办言若海的儿子言冰云,滕梓荆就是他的麾下。”费介开始和范闲解释整件事的联系。
“滕梓荆去刺杀你,是言冰云监管不力,正好北齐的暗网也布置的差不多,就差一个领头的,这不,言冰云犯了错,就把他派过去了。”费介和范闲一起看着那辆马车。
“原是如此。”范闲点点头,那这言冰云还挺无辜的,被扯进这种事。
“好了,你也别担心,顾好自己就行。”费介说完了言冰云又开始操心起这个弟子。
范闲和老师说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毕竟车队那里还在等着自己。
费介也知道范闲进京的事,也没拦着,“你在京都要是遇到什么事,只管报你老师的名号。”
范闲连连点头。
“还有,你以后挑梨可不能这么挑了,你要挑那个头大的,那样才甜!”费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范闲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小兔崽子!”费介看了范闲的背影,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那小不溜秋的梨,摇着头走了。
但是范闲没想到的是,自己没去找言冰云,言冰云倒是来找自己了,还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