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拜托,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难道不觉得这句话很帅吗?干嘛每件事情都要那么啰嗦,你又不是我老妈!”
上原由衣听后气得转过身去:“哼,既然你这么无所谓,那以后我再也不会担心你了!反正像我这种离过婚,人生已经被打上了叉号的女人,你肯定也不愿意让我来操心你的事情吧!”
大和敢助立马叫住了她,“喂!笨蛋!要说脸上被打过叉,我这里才有呢!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大的叉号!”
而原本已经迈开脚步准备离开的上原由衣,则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停了下来,回头就看到大和敢助抬起手,指向自己左眼上的伤疤。
“所以,那根本算不了什么,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说完,大和敢助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不敢再对上原由衣的目光。
“阿敢……”上原由衣双颊绯红,含情脉脉。
气氛正好的时候,诸伏高明走了过来:“话说回来,敢助啊,你今天白天不是说有事情要去处理吗?是什么事情啊?”
大和敢助听到这话,转过头来,平静地回答道:“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去给我的那个朋友扫墓。”
今天是大和敢助朋友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带着朋友的奶奶一同前去给朋友扫墓。
诸伏高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今天早上没有去赤川散步。”
说完,他又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正被警察押送上警车的秋山,“看这样子,那家伙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有所了解,然后巧妙地利用了起来。”
大和敢助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哎呀,在后备箱里躲了那么久,我的肚子都开始叫了!要不咱们先去找个地方吃一碗荞麦面,再回警局怎么样?”
诸伏高明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我要吃意大利面。”
与此同时,在疾驰中的新干线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