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肃离兄顾虑周全,多谢多谢。”景玄抱拳躬身。“今日青州来人了,祖父让我来请您过去一叙。”
“嗯,也该见见他老人家了。”肃离微微颔首,嘴角抿紧。
青州筱山别院,姜知训正与程梅见说着这几日铺子中发生的离奇事情。
“那铺子中可有什么贵重物品被盗?”程梅见微微蹙眉问道
“说来奇怪,铺子中并未有物件丢失,那盗贼都被反手捆绑,口中塞了破布扔在铺子前。夫人,你说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保护着姜家?”姜知训将心中所想道出。
程梅见想了想,问道“青州的生意,从来没出现古怪。你该打点的一文都不少,商行里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但若只有我们名下的铺子遭了盗贼,那背后必定有人指使。你再仔细想想,最近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
“夫人,自成亲以来,我就谨记你和我说过的话,做生意有来有往才能长长久久,所以从来宁愿我自己少赚一份,也得让那对方赚多一份。日子久了,大家都愿意来和我做买卖交易。也正如此,我们在余杭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青州,这是国公故里,我更是小心谨慎,绝不能污了国公在此的青名。”
“若平日无结怨,那这伙盗贼的背后之人会是谁呢?你还记得余杭茶田巷那事?暗中有人设了套,我们一个不慎便踩了进去。你赶紧让青州铺子的掌柜们再严查,尤其是对账簿这些重要之物,盘查账目和存货。若是普通盗贼肯定是奔着贵重之物,除非是另有企图。能让人握住把柄的,应该就在账簿,房契这些上面。”程梅见脑中掠过很多想法,她挑出重点和姜知训说清楚。
姜知训闻之有理,唤来权叔,一通交代下去。权叔知道事关重大,不便交与旁人,便亲自出门去办。
程梅见心中依旧不安,她思索着在房内来回走动,突然想到了锦言,她停下脚步,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葛妈妈,急忙道
“秋月,你去看看锦言,叮嘱她这几日不要出门。多派几个强壮的家丁轮流守好姑娘的院子,马虎不得。”
姜知训听到夫人的话中提到女儿锦言,似乎联想到什么般,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赶紧朝葛妈妈挥挥手。葛妈妈得了夫人的令,顾不得行礼告退便向着姑娘院子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