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连忙停下脚步,虽然心中害怕,但也颤巍巍道,“这位大侠,我家公子崴了脚,若扰了您休息,我们这就离开。”
贾承宽一脸无惧,看向黑衫人道,“阁下的止血药 效果不佳,若你再用力折腾,你这胳膊快是要废了。”
站在不远处的锦言,紧紧盯着那黑衫人手中的剑穗,她稳住心神问道,“你和安远侯府什么关系?”
浮白惊讶地看着那敏锐的女子,重重叠叠间,他心中也越来越确定,面前这俩姑娘就是旧识,虽然那么多年未见,但她却能一眼识别出自己与侯府的关系。
他拉下覆在面上的黑纱,垂下手中的剑。虚虚地朝锦言一抱拳,“在下浮白。刚刚多有得罪,请姜姑娘见谅。”
话音刚落,南星用手捂住嘴巴,将刚要发出的声音吞回肚子里。
浮白,是他的救命恩人呀,她怎么没有认出来,还是姑娘厉害,居然隔了这么远都能一眼认出。
锦言俯下身捡起洒落的车前草嫩叶,走到贾承宽面前,摊开手问道“承宽哥哥,是这个对吗?”
南星走上前去,将浮白扶住坐下,“你怎么会在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锦言转头,眼中亦带着询问之色,贾承宽看到锦言流露出来的关心之意,垂下自己的眼眸。
“公子在洛城,他每日都去翰林院编修史书,没空出来。我是和师父一起来的。”
听闻沈景玄在洛城,锦言的心便松了下来。
贾承宽低声说,“我那背篓中有个小杵,把这车前草碾碎,连汁带叶先给这位大侠敷上。给他止血重要。”
锦言和南星按照承宽指导,从背篓中找出小杵,将那车前草嫩叶细细捣碎,南星上前将浮白裹着的布条揭开,翻裂的伤口处,依旧渗着血,看起来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