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荣还指着她夺冠呢,连着三日。更是啥活儿都不派,还组织大家围观她练习,真是做足了赛前压力的环节。
邱玉玲郁闷的问她组长,“谢组,您也不怕适得其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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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荣自信一笑,“不怕,真金不怕火炼,要是我们几个围观,你都紧张到能出错,那说明还是功夫不到家,咱也都不用抱啥希望了不是,你不会叫我们失望的,对不?”
大家伙儿也跟着起哄,“小邱,这才哪到哪儿,回头你在代表我们部里、局里,去市上、省上,乃至全国大杀四方呢。”
邱玉玲除了被迫的卷以外,还能怎么着,没瞧见大家伙儿都把饭菜打过来了,要不是她拒绝的相当到位,她们几人都想给她喂进嘴里里。
吃罢了饭,王迎喜摩拳擦掌的要给邱玉玲捏捏肩,美其名曰叫她松快松快。
邱玉玲慌的连连摆手,“真不用了喜儿姐,哎哟哟哟,快住手啊~”
王迎喜还当她作假不好意思呢,直接无视她的拒绝就上手了,结果对方一身的痒痒肉,一边吱哇乱叫,一边乱出溜。
“好喜儿姐,好意收到,再别动我了,我怕痒。”
王迎喜纳闷,“捏个脖子肩膀,又不捏你胳肢窝,你痒啥?”
“那啥,只有捏手不痒,要是你实在需要捏一下,给你只手吧......”
王迎喜没好气的拍掉伸过来的手,“我真是闲的,那你抓紧歇歇,下午就要开比了。”
下午的决赛,和前面不一样,在密封箱里,由考官随机抽取了一张卷题,她在上头口念,每个数字念两遍,下面的参赛者一人身后站一个各岗位抽调的监督员。
这不止考手眼,还兼顾记忆力,有一个数字记混淆了,就满盘皆输。
考场上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主考官诵读卷题的声音,还有就是下头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声儿。
就连二组的人,也为邱玉玲捏把子汗,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们也不说一组二组了,同属稽查科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