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再加上毛驴,每天铲草铲的人疲累不说,还在队里打眼的很,那风言风语的,都快淹死个人了。
她有时候也拿闺女当主心骨呢,觉得木乱或烦恼的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也都说给闺女听呢。
闺女信上也说养不住的都让让给大队。从明年起除了她嫂子的陪嫁,其余的牲口就都不要再养了。
李青梅这会儿左右为难,又觉得养这猪年底挣的多,但拿粮食喂猪她又舍不得。
这娃娃也大了,能背出门了,她和儿媳妇商量,让她每天套着架子车,把娃娃们搁车上带出去,到时候让娃娃睡在架子车上,她能干多少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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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打堆了搁那儿,她每天早走一步过去接她们,好赖今年已经养上了,就让见个眉眼。
黄朵儿自然不能推脱,再一个她自己也坐不住了。一个娃生的,几头缠人手,再不扑腾一下,今年说不上还拉饥荒捏。
其实想的倒是蛮好,实际操作起来也是困难重重。
三个小豆子已经会翻身了,架子车上还不能放,上回老大就差点翻到驴蹄子下头。
只好在树荫下头铺了麻袋,把娃娃放上头,可是麻袋又扎人不说,草里头的小虫子,还咬的娃娃手上身上全是小红疙瘩。
再加上数量多,每个崽都有不一样的小状况。
黄朵儿哪怕早一趟,晚一趟,都早早出来下地,成果也不是多理想。
好在家里人都知道缘由,并不苛责。
李青梅终是知道了光靠打草,喂不好牲口。再加上原先闺女在的时候,家里的粮食下的特别快,说不定她那会儿就已经掺着麸皮喂了。
下工后,趁夜套着驴车,上娘家队里,买了猪料糜子五十斤,花了三块五;又买了陈扁豆二十斤,一块六毛;后来又陆续买过两回麸皮,一回五十斤六块,另一回六块五。
猪娃子喂到一百二十斤的时候,光粮食就快搭进去了好十块多钱的了。
既劳神,又心疼,她便作价拉过去卖到了农贸站,挣回了四十九块七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