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她要我给你下的药。”男人将手中的药粉递给了姜眠。
姜眠接过以后,漫不经心的拆开,里面已经没有药粉,只有一个空的包装纸。
她缓缓弯起唇角,视线落在男人身上,“都下给她了?”
“嗯,而且她已经喝了,四十分钟后就会药效发作,她还叫了记者。”
姜眠轻嗤一声,“这是打算让我身败名裂呀。”
她轻轻阖上眼,起身朝门口走去,路过男人身边时,提醒道:“你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做。”
楼下是动感的音乐和尼古丁的气息,舞池中间是男男女女肆意扭动身体,尽情享受奢靡的夜生活。
姜眠回到卡座,就有侍者端着几杯特调的酒水过来。
“几位,打扰一下,这是那边的先生请的。”
姜眠跟着酒吧员工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男人举着酒杯朝她抬了一下,姜眠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那杯酒,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随后隔着一段距离与吧台的男人示意碰了一下。
酒水下肚,味道甘甜,回味香醇。
裴寂坐在角落,漫不经心的注视着姜眠的一举一动,看着她演戏,看着她装模作样,他无奈轻笑。
“二哥,你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我们。”慕承欢知道裴寂出事的消息还是刚刚他说他不能喝酒的时候。
“你觉得我躺在病床上没有知觉该怎么告诉你?”裴寂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那你醒来后也可以说啊。”
“没必要,你太吵了。”
慕承欢:……
“我那是关心你!”
裴寂没在搭理慕承欢,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的贺瑾言身上,“弟妹怎么样了?”
贺瑾言抬眸,他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太好,医生说撑不了几天了,她这几天……非常痛苦。”
裴寂、慕承欢、顾翊,三个人均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慕承欢也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他倒了酒递给了贺瑾言一杯。
“老贺,你知道我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我只能说人这一生总要经历的,谁也改变不了,看开些,让嫂子……也少受些罪吧。”慕承欢喝了酒。
贺瑾言低垂着眼眸,话是这么个话,医生也问过他的意思,乔星晚同意了,她说自己可以承受,但是她不愿意看到贺瑾言在为她痛苦了。
那晚他们都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