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妈妈。”

乔星晚红着眼将她抱进怀里，吓死她了，找不到人那一刻，她脑补了很多种可能，唯一没想到的是，人会在贺瑾言这里。

不知贺瑾言和警察聊了什么，乔星晚一门心思都在乔念念身上，等她回头时警察已经被送走。

贺瑾言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

“不打算解释？”

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乔星晚，他的声音极淡，明明在跟她要一个解释，偏偏又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乔星晚猜到他已经知道念念是他的孩子了，不然今天他们不会相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她语气依旧温柔，乔星晚不仅说话温柔人也温柔，但是没有情绪时，清清冷冷的，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

以至于，贺瑾言曾经一度觉得她没有心。

唯独他同意离婚时，乔星晚红着眼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那个时候贺瑾言的心里其实萌生过不想看到她太满足的样子，平日里几乎没见她对他笑过，偏偏他同意离婚了，这女人笑的都要哭了。

就如此高兴吗？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贺瑾言不容拒绝的口吻。

乔星晚温柔的擦掉念念嘴角残留的食渣，随后站起身面向贺瑾言，她比贺瑾言矮一个头之多，气势上上虽然弱，但神情足够淡定。

“没错，念念是你的孩子，你被下药那次后来怀的。”乔星晚说到这儿声音微微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