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说,接近我是为了什么?”裴寂松开她,坐在床边,森冷的目光阴恻恻的看着姜眠。
姜眠揉了揉被掐疼的脖子,她从床上坐起来,双腿屈起环抱着膝盖,有些惊魂未定的看着裴寂,“我…因为……馋你,你信吗?”
裴寂顿了一下,眸光继而如魔鬼般,充满了诡异与阴冷,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
随即他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脸上缓缓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角,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唇,“说谎,可是要被割舌头的。”
姜眠颤颤巍巍的不敢反抗,眼睛一点点泛红,“我没有说谎,唔……”
听着姜眠的解释,他指尖越发用力,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姜眠这副可怜虫的模样。
“第一次撞车,第二次酒吧,第三次招标会,第四次不夜天堂,你可真是好本事。”裴寂的手掐住她的下颌骨,指尖一点点收拢。
姜眠疼的脸色一点点泛白,她忽然紧紧握住裴寂的手,一双清透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他,“第一次的确是无意,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才是我蓄意为之。
我家有个传统,第一次只给自己的丈夫,我第一次给了你,所以就认定了你,昨天在不夜天堂,我真的是被骗去的,我不知道那地下会是交易场所。
我曾经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因为我出了一些意外,她说她恨我,恨不得让我去死,她突然联系我,我还以为是她原谅我了,所以我才去的不夜天堂。”
姜眠眨了眨眼,眼眶里含着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透露着无助与痛苦。
“二爷,我没有怀着目的接近你,是因为你要了我,在我心里我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二爷完完全全长在了我的审美标准上,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