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一下愣住了。

“但是后来，你都不来了。我天天去那里等你，都没有等到你。”漠哲叹了口气，“我发现自己受不了了，一天不见你就很想你。”

李相夷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他的脑子迅速地转着。

怪不得他们营救方尚书的行动失败了，怪不得他派了禁卫军堵住了他们。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他的监控之中。也就是说，他带着暗卫出发潜进皇宫他都是知道的。

自己是年年打雁，今天叫雁啄了眼。他悔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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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哦，你这么聪明。一定是想到了你们周密的计划和万无一失的布置为什么会失败。是的，从你不去小树林我就发现你在谋划救你们的方尚书，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中。可能是你太投入了，又对我没有防备，觉得我不过是一个路人，就放松了警惕。”

漠哲说着坐在凳子上：“不过，李相夷，你的计划还真是让我佩服，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了，方尚书那天已经被你救走了。”

李相夷听他说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忽然想起了笛飞声，他来之前给他喝了熟睡的药，漠哲会不会趁他睡着对付他？还有九天神珠？

想到这，李相夷一下出了一身冷汗。

漠哲看他吃惊和悔恨的样子，拿出一条手帕给他擦拭着头上的汗水。“别这样，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

“滚开！”李相夷一下子把他的手帕打掉，“你给我滚！”

漠哲冷冷看了他一眼，抬脚就要走。

“你等等！”李相夷忽然喊住他“你把那马车里的人怎么样了？”他浑身发抖，不敢听到从漠哲嘴里说出对笛飞声不利的事情。

“哦，你一定说的是那个和你一起住在马车里的人，一起吃饭，一起沐浴，一起睡觉的那个人吧。我还真得谢谢你，他睡的很香，连你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所以你帮了我，”

“快说，你把他怎么了？”李相夷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心跳。他看着漠哲的眼睛能杀人。

“我只不过让他的眼睛看不见了罢了。不过，别担心，我有解药，只要你表现得好，乖乖听我的话，总有一天我会把解药给你。他的眼睛就会恢复如常。”

“漠哲，你这个恶魔！我怎么会遇见你这样的恶魔！”李相夷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成了千片万片。他挥着拳头冲向漠哲，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