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喜欢他麽？

陆有芷的睫毛颤了颤。

她睁开双眼。

眼神中是满满的认真之色：“所以在司年哥哥看来，她就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一只猴子一样，被所有人评头论足吗？她做错了什么？”

果然。

时司年心头咯噔一下，有一种尘埃落定之感，他抿紧了薄唇：“我说过，昨晚她碰瓷我。”

时司年耐着性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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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换车就是因为她，她就是个拜金女而已，不值得你同情。”

“万一她不是呢？”陆有芷就反问道：“万一她确实是没有听见你的道歉呢？”

“怎么可能？”

时司年就道：“我的声音不小，她听没听见我最清楚了。”

“她听没听见应该是她最清楚。”

陆有芷就道：“更何况，就算她真的不怀好意的接近你，你也不必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她，你没听见吗？当时周围的那些人是怎么说她的？那些话，我都觉得难以齿启。”

“她敢做还怕人说吗？”

陆有芷越是帮着曲芙说话，时司年就越是反感曲芙，他回想起曲芙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心机。

“这难道不是她自找的吗？”

“司年哥哥！”

陆有芷抬高了声音：“就算她真的很有心机，你远离她就好了，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侮辱她啊。”

“你知道她最后跟我说什么吗？她说她才来蓉城，只是听说了OL商场的大名所以来逛逛，可是这里头的东西确实贵了，她消费不起。”

“她跟我道歉，她说她昨晚确实不是故意。”

“她的年龄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就算她真的做错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有芷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眼睛有些红：“这是妈妈告诉我的道理。”

说罢，她抿紧了嘴唇，垂下眼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伤与寂寥。

她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