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段玉珍倒是给自己喊冤,说是李嫂子诬陷她。
但大家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不会真是段玉珍指使的吧。
就连林冬花都忍不住怀疑,拉着段玉珍问:“你告诉嫂子,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对不对?”
段玉珍冷冷撇了下嘴,“就算跟我有关系,他们也没证据。”
林冬花心中一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佟元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段玉珍眨眨眼,立马换了一张脸。
“嫂子你说什么呢,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你别胡说呀。”
林冬花惊魂未定,不可置信看着她,觉得眼前的段玉珍简直陌生极了。
“爷爷要是知道……”
段玉珍嗤笑,“他不会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
这件事持续到晚上,有人回来传信儿,说佟元醒了,没什么大碍,明天就能出院。
姜榆终于松口气,能安心睡下。
到了半夜,她却发起高热来。
贺庭岳抱着她,跟抱着火炉似的滚烫。
他急急忙忙起来,喊了隔壁廉大爷过来看。
廉大爷为人如何暂且不提,他的医术是没得说。
给姜榆看过后,开了退烧药和几贴中药。
“明儿请假,就别出去上班吧,好好在家里休息。”
廉大爷交代几句,喊上贺庭岳出去。
“这女人啊,平时得少碰冷水,尤其是你媳妇儿今儿还在湖里泡了这么久,最好去找秦大夫看看,开点药调理调理。”
秦大夫是信仁堂的坐堂大夫,擅长妇科。
贺庭岳道了谢,送他出门。
转头回到屋里,只要等到下半夜,姜榆才退烧。
隔天贺庭岳过去给她请了假,郑厂长知道她这回见义勇为,亲自给金科长说了,让他批假。
“让你媳妇儿在家里好好休息,回头我让厂里再给她发一面锦旗,还有奖金!”
贺庭岳替姜榆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