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高估了自己。”，左唐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不是小白鼠，我们最多算是蝼蚁。”

“祂只要愿意，可以劫持更多的人来……我们的死活，祂根本不在乎。”，左唐抬头望天，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祂懒得动手。”

“是吗？……应该是吧。”，符桑的眼神转为黯然，左唐说的话她信，她早就看的多了，人们在这里自相残杀、自生自灭，「天」却从未出现过，“这个世界，早就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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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想活，有两条路。除了补齐天道，我们还可以……”，左唐说到这里，突然压低声音附在符桑的耳边说道，“我们还可以……逃。”

“真的吗？！”，符桑差点大喊出来，赶紧掩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左唐问道，“怎么做？”

“杀了……祂。”，左唐用手掌在脖子划了一下，低声说道，“然后毁了这个世界，那样我们回去了，应该就不会再过来了。”

“就是一起死呗？”，符桑瞪大了眼睛，心脏砰砰乱跳了起来，“好啊！所有人一起去死，连这个「虚妄之地」也一起去死吧！”

这一刻，符桑已经下了决心！

哪怕回去依然要被黎歌肢解，那也不过就是个死，重新投胎而已。

“二十年后，我又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符桑兴奋地说道，“也好过在这里不生不死苟活着！”

左唐看着符桑，意味深长地微笑着。

“好吧，我答应你。”，符桑伸出手，握住了左唐的手，“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会加入「梁山」，成为他们的一员。”，左唐轻轻抽开自己的手说道，“我们先杀富济贫，收获人心壮大……然后，我们要弑神！”

“而弑神之前，我们先要成为神。”

左唐自顾自说着，也不管符桑听懂多少，他看着符桑笑道，“「梁山」欢迎你！”

“符桑的话……你就叫……扈三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