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屁股猛的一疼,我疼的眼泪都差点飚出来了,正对着商夫子那怒目而视的目光“屁股坐前面去。”
我……哎,听话的坐前面去一点,这他妈的就反人类,这凳子这么大,只让坐三分之一,那其他的三分之二空着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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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云寒策那狗训好了,这会儿又来一个跟云寒策一样恐怖的人。
夫子又背着手边走边道:“累吗?”
我只听到震耳欲聋的“不累。”
对于意料中的回答,夫子很满意,凶神恶煞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笑容,跟云寒策那狗威胁我一样的笑容:“不累就好,后面三堂课都是礼仪,现在就累了,晚上回去就得搽药了。”
她这么一说,众闺秀里有小部分已经小声埋怨起来,我觉得我这会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我只是六品小官的女儿,我爹娘摆烂,不曾给我请教习嬷嬷,当然不排除因为穷请不起教习嬷嬷,反正一句话就是,我在家就是能躺着绝不坐着,前世进了东宫,因为位份低,也不曾好好学规矩。
所以这会儿突然这样严格,我有点吃不消,我严重怀疑,要是坐一上午,我这腰要废。
这尼玛,怎么苟到最后啊,要不然就回家继续摆烂吧。
真想念我亲爱的床,我这样想着,打定主意,忍过今天,明日就找理由请病假,下学期就直接不来了。
真美好,有云寒策给的钱,可以在家晒太阳,睡懒觉,人生就是如此圆满,我一高兴,就不自觉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正在我发癔症时,一声巨响“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我被吓得立刻回了神。
“你叫什么名字?”
我唇瓣动了动,等着看我笑话的桃红色长裙的小姑娘立刻朝夫子讨好的笑道:“夫子,她叫苏染,她爹只是一个六品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