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也跟着站起来,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爷爷奶奶,我爸妈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我不用太操心。”
他们转身离开,那些猫又慢慢围到了供桌旁,喜鹊焦急地在松树上嘎嘎叫着,
回去路上,父女俩谁也没说话,快到镇内,初寒妞说,“爸,咱家俩去韦胜饭店,中午在那儿吃吧。”
一进饭店,服务员把这对父女引导到一个雅间,桌上已上齐了菜,共八道,中间是一道汤。
“你们洗洗手就吃吧。”韦胜站在初寒妞和初夏身后说。
“寒妞,”初夏惊讶地说,“你提前吩咐做菜了?”
“咱从墓地出来时,我就微信通知了韦爷爷,”初寒妞说,“一会儿也让赖阿姨过来,初晓辉也会来,他今天不是休息嘛。”
“太有台面了,”初夏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啧啧称赞道。
“我好久没和你们一家人吃饭了,”初寒妞说,“”今天刚好我有空,一家人聚聚,也很难得。”
人到齐开吃。
吃了会儿,初晓辉回家去做作业,赖丽霞下去做面案,有客人点了饺子,桌上就剩初寒妞和她父亲。
几杯酒后,初夏管不住嘴开说,原本就健谈,借着酒劲侃侃而谈,好久他不曾跟初寒妞说那么多话了。
“寒妞,”初夏说,“你没见过你太爷爷,他比你爷爷还能干,早年间参加过抗日,后来在解放战争期间加入解放军,他是个炮兵,耳朵留下残疾,有一只耳朵完全失聪,那时我才六七岁,他常跟我一个‘腕划’的故事。”
“爸,你给我讲讲太爷爷的事呗?”初寒妞兴致盎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