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陶哥紧接着豆哥的话,步步紧逼:“你不开口,自然有人会说。他们一旦交代,你们的过往就会被彻底扒开。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只会挖到更多铁证。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要再开口,我们都不需要了。你就安安静静的等待法律的审判就行了,知道吗?”
“放弃幻想吧!”豆哥拍了拍戴斌斌的肩膀,语重心长:“白家救不了你了!”
在陶哥与豆哥的娴熟配合下,戴斌斌面如死灰,彻底绝望,他缓缓的低下了头,整个人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见这一幕,豆哥赶忙冲着一旁的贺洪崖使了个眼色。
贺洪崖心领神会,他深呼吸了口气,走到了戴斌斌的身边:“其实早在这次行动之前,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不舒服。总觉得和以往不同。”
“但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怎么看都觉得挺普通,挺简单的。所以也就没有往心上去!现在回想,当初真的应该好好斟酌一下了!”
“至少应该和大家坐下来好好的研究研究,看看是哪里不对劲儿。”贺洪崖话里有话:“这样一来,至少可以避免很多事情,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了,对吧?”
说到这,贺洪崖突然笑了起来:“那你说,这次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贺洪崖这番话说完,一直不肯开口的戴斌斌突然抬起头。他目露凶光,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出在哪儿,你心里面难道没数儿吗?”
贺洪崖眉毛一紧,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迅速后退,破声大吼。
与此同时,对面的戴斌斌突然肌肉紧绷,全身蓄力。手臂上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蛇般瞬间暴起,整个人亦仿佛一头嗜血疯兽,与之前表现出的绝望天壤之别。
“小心,他这次是故意被抓的!”贺洪崖疯狂叫吼。
但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一句,就听见:“咔嚓~”的一声惊悚刺耳的碎响,那看似坚固的审讯椅竟被戴斌斌硬生生的掰断束缚。
陶哥和豆哥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戴斌斌已然如同一头发狂的恶狼,眼中闪烁着疯狂又嗜血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贺洪崖。
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充满压迫感的弧线,随后重重落下,右拳裹挟着千钧之力,直直朝着贺洪崖的太阳穴砸去。
这一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瞬间击碎了贺洪崖最后的求生希望。
贺洪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脑袋便如被重锤击中的西瓜,瞬间向一侧扭曲,鲜血和脑浆从他的耳孔、鼻孔中喷射而出,溅射到审讯室的墙壁和地面上。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旁的椅子也被带得七零八落。
豆哥见状,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试图阻止戴斌斌这疯狂的行径。他大喝一声,右拳带着风声砸向戴斌斌的后背。
戴斌斌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一个灵活的侧身,巧妙躲过豆哥的攻击,同时顺势转身,一记凌厉的鞭腿踢在豆哥的胸口。
豆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出数米,重重地撞在审讯室的墙上,墙上的石灰簌簌掉落,仿佛也在为这暴力血腥的场景而颤栗。
陶哥反应迅速,在豆哥冲向戴斌斌的同时,他的手已经伸向腰间,迅速掏出配枪。然而,戴斌斌的动作更快,他眼疾手快,弯腰捡起地上的椅子碎片,以投掷飞镖的姿势,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陶哥的手腕掷去。
“啪” 的一声脆响,手枪落地,陶哥的手腕也被锋利的碎片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
戴斌斌趁势将陶哥扑倒在地,膝盖重重地抵住他的后背,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陶哥的脖子,把陶哥的脑袋硬生生地往后掰,陶哥疼得五官扭曲,发出痛苦的闷哼。
戴斌斌满眼凶光,对着挣扎起身的豆哥低声道:“别乱喊,别乱动,然后告诉我剩下的人被关在哪儿,不然我要他的命!”说到这,戴斌斌转头就看向了侧面观察室的位置:“你们也是一样,胆敢声张,我就要他的命!”
豆哥满脸怒容,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拳头捏得 “咔咔” 作响,可看着被戴斌斌牢牢控制住、性命悬于一线的陶哥,他的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内心的愤怒与不甘疯狂翻涌,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