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望着甘宁,突然轻笑一声道:“现在是时候向世间证明,什么荆州水军,江东水军,在我益州水军的面前,他们全都是土鸡瓦狗,碰之即碎!”

“是!”

甘宁兴奋的大叫一声,满脸潮红都下之不去,因为刘瑁说的不错,他真的憋了很久很久……

想当年在益州他甘宁可是与典韦、严颜、张任等人并封为前后左右中郎将,执军队之牛耳。

可是如今不仅张任的官职早就超过了他,就连后面加入刘瑁的小兵一个个也骑在了他的头上,他看上去不急,其实内心比谁都想要发泄。

而与甘宁有同样心理还有益州的水军,每次化妆成为锦帆贼去荆州肆虐时,没有一个人不想换上自己益州军的衣衫,告诉这群荆州水军,谁才是水上的王者!

刘瑁微微一笑,接着道:“拍杆大船可实验完毕?”

甘宁自信一笑道:“早就完成了,一旦用出,石破天惊!”

刘瑁闻言微微点头一笑,道:“如此,万事具备了……”

半日后,议事厅。

“兴霸、玳文都说说吧,把这几年来你们所收集到的情报都说出来,如今张羡刘表缠斗不休,曹操无暇南下,正是我们开始行动的最佳时机,我可不想错过。”

刘瑁笑望着甘宁与刘璝道,而在他们的身旁,田丰、毛玠、荀攸、贾诩、法正、典韦、赵云、张任等人全部在此,显然,这是一场益州的最高军事会议。

“是!”

甘宁轻轻点了点头,指着沙盘道,“首先,荆州水道之复杂确实要远超益州,其河网的密集程度要远远超过诸位的想像,在这里,骑兵甚至连十之二三的本领都无法发挥,因此步战和水战是绝对的主导。”

说到这里,甘宁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其中南郡由于与我们的鱼复接壤也一直受到刘表的重视,刘表分别在巫县和秭归两地各安置了五千守军,同时以烽火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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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巫县失守,位于夷陵的两万大军就会立刻出动直抵秭归,因此我们一旦出兵,必须悄无声息的拿下巫县,随后便要以最快的速度再下秭归,以占据南郡的桥头堡。”

刘瑁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刘璝道:“如今张羡与刘表的战况?”

刘璝笑着回应道:“打的不亦乐乎,刘表亲率四万人马,与别驾刘先、军师蒯越、大将文聘、侄儿刘虎等人与张羡的五万大军激斗于壶头山山下。

张羡大败,损失惨重,连夜乘船沿沅水南下,刘表趁势追击,却中了张羡之子张怿的埋伏,文聘一马当先断后,双方战平后如今依旧相持在壶头山。”

刘瑁闻言却突然皱起了眉头道:“以张羡的作风,似乎不是这么打仗的啊…他最近可有见过什么人?”